我的心裡只是在想怎麼樣才能捏一下她綿綿軟軟的胸。你都讓那個比你大10多歲的老頭天天摸、夜夜模了,讓我這麼年輕這麼帥的人摸一下又有何妨呢?
“換完了嗎?”腦後傳來的李小宇漸近的詢問聲一下把我又給拉進了人間地獄裡。這忽冷忽熱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感冒的。
我帶著極端不舒服的感覺強笑著轉頭向那邊剛存完款的李小宇晃了晃手裡的鈔票說:“完事了,看,這麼多呢!”
李小宇徑直的走過來對著還在迷霧中的玲玲熱情的說:“嫂子,一起吃飯去啊?”
“不了,不了,我馬上就回家給你大哥做飯去了。”玲玲又恢復了姣好的笑容賢惠的回答著。
“那改天一定和大哥給我們個面子啊。。。“李小宇又和她客氣了幾句,然後就和我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銀行的大門。
出了門,李小宇就邊走邊問我:“凌驥,換了多少錢?“
“10000。”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行啊。”李小宇讚賞的轉頭看了看我,“你不是老說要給你媽匯錢過去嗎?”
“嗯。“我心情複雜的簡單的哼了一聲。
“你天天光說不練的,也從來沒給你媽匯過錢啊?”李小宇彷彿刻意要逼我入絕地一般的嘲弄的說著
“這回我匯。”我含含糊糊的煩的要死的回答著。
“匯多少?”他湊近我的耳朵逼問著。
“我還沒想好呢。“停了停,我煩的想往下撕頭髮的說著,“5萬,剩下1萬我自己留著。”不知為什麼。我的心突然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了起來。
“宇哥,我得先給我媽打個電話。”我儘量的抑制著自己的衝動,用手指狠狠的撓著後腦的頭皮說著。
“去吧。”他看著天空,平靜地說到。
於是,找了一家賣雜貨的小賣部,操起狹窄玻璃桌面上古舊的紅色聽筒一字一頓地撥起了媽媽醫院的電話來。“嘟。。。嘟。。。”呆板的忙音每響一聲都將時間拉長了一年。我強烈的期盼著電話那邊響起起媽媽那熟悉的聲音,但是又極度的不願意聽見媽媽的勸告和強忍釋放不出來的哭泣聲。電話那邊彷彿有無窮無盡的埋怨正在等著我,我想躲躲不開,想逃又逃不了,那感覺真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啊。
“喂?您找哪位?”一聲突然的問詢聲讓我不知所措了起來,一時間我啞口無言。
“喂?您說話,找哪位啊?”彷彿一個軟木塞堵住了我的嗓子一樣,我就是說不出話來。“喂?。。。”站在旁邊的李小宇一看我這樣兒,趕快的搶過了話筒:“喂,您好,請問葉卿大夫在嗎?”
他知道我媽媽的名字,因為那天他看見了我無意間寫在紙上的我媽媽的收信地址了。
“哦,手術呢?那她幾點鍾能作完啊?”我抬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小宇稜角分明的臉和他正在說話的嘴 。
“哦,好,嗯?行行。”李小宇捂住了話筒轉過來對著我說:“你媽剛做完手術,接電話的人叫她去了。”一下子,我剛沈靜下來的心就抓狂的跳了起來,時速180邁的滿胸口的亂躥,撞的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騰的一下又白了,又紅了,又白了。我不住的伸手抓撓著耳朵後面的頭髮,彷彿那裡趴了1000只大個的跳蚤一樣。
李小宇說完把電話遞給了我,我還在撓,他一把就把我的手給拉了下來,硬是把電話強塞到了我的手裡,按在了我的耳朵上。時間慢慢的0。1、0。001、0。0001秒的越抻越長的蠕動著,我極不自然的抬頭看看了李小宇,李小宇也在溫柔的帶著鼓勵的看著我。
“喂?是哪位啊?”啊!!!!!我媽媽!!!她在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中出現在了話筒的那頭,是我媽媽!!!我差點兒沒把話筒從窗戶裡扔出去。幹什麼?幹什麼這麼緊張?還沒等我自己明白怎麼回事呢,一句“媽,是我。”就已經從嘴裡逃了出去。頓時,話筒那邊一片死寂。我有點兒慌了,不知如何是好的靠在旁邊不算太白的窄牆上等著媽媽的回答。過了幾秒鍾,一陣抑制不住的令我恐慌不已的啜泣聲夾著顫抖的話語終於流了過來:“小驥啊,媽媽都想死你了,你上哪兒去了?”
蛇男101(和媽媽的電話)
頓時,我那一世的英明在奔湧奪眶而出的眼淚中徹底地分崩離析了開來,我飛速的拉長了袖子往回按了按眼淚,儘可能沈穩的說:“媽。我在外地呢。”話筒那邊的媽媽一聽這話就開始正式的哭了起來:“這麼長時間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