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也爬起來了,三個男人就這麼對著喘粗氣,一邊喘一邊覺得底下直髮硬,滿鼻子濃濃帶著血腥氣的麝香味,一股不斷翻湧的闇火從丹田升起,瘋狂流竄的燒遍了全身。
我不自覺的就把手伸向了褲襠裡硬起來的那個部分,不用問了,這肯定是鹿血酒的事兒了,這陽壯過頭了吧。我現在想要女人。我抬頭看了看李小宇,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看來他想要我和女人了。。。。。。
我都怕他突然想不開,連小全一起都幹了。
他那眼神,確實有不上不行的趨勢了。於是我開口了:“宇哥,小全,你們熱嗎?”
李小宇點了點頭,小全抱怨的說:“唉呀,凌哥,肯定是你的鹿血起作用了,我現在都難受死了,怎麼辦啊?”
怎麼辦?外面那麼大的霧,出去跑步再跑丟了,所以只有這招兒了,我無力的建議著:“作俯臥撐吧。”
說完翻身就在床上使勁的做著俯臥撐,李小宇和小全也無奈的做起了俯臥撐。
試了一會兒,怎麼感覺這俯臥撐越做越有勁兒啊?哪。。。作仰臥起坐吧,又做了好一會兒,感覺底下的雞巴越來越支著上身彎不下去腰了。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了,難受的狀況還是絲毫沒有改變,反而越來越難受了。最後我含著眼淚的說:“還是閉燈,自己擼出來吧。”
李小宇憤恨不平的上來對著我的屁股飛起來就是一腳:“讓你臭的色!怎麼不憋死你?!”說完一把就把燈拉滅了,看出來他有點兒控制不住了,連燈繩都給拽了下來了。
於是我帶著被 踢得發木的屁股蒙著被子開始左手為妻,右手為妾了。“嗯。。。啊,啊。。。。”三個男人低沈的呻吟聲在黑暗的屋子裡不絕於耳的低低的響著。出來了,出來了,我用一張衛生紙緊緊的捂著尿道口,唉~好舒服啊。舒服舒服著就不省人事了。
早上一起來,枕巾上的血都幹了,滿臉都是乾乾巴巴的血片和血塊,手還捏著衛生紙放在褲襠裡,仔細一感覺,哦,原來昨天晚上連褲衩都脫下去了,於是趕快起來收拾利索,出去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洗乾淨了臉,結完帳就上車走人了。
回到賭場,受到了樸首領的一頓稱讚,我不失時機的把那瓶鹿血和幾根上好的鹿茸都獻給了他,於是,又得到了額外的一頓獎賞和一沓錢。出了門李小宇就把我給拽回家了,他今天也不賭博了,一整天都委在床上拼命的幹我,電話線都給拔下來了 。這頓折騰啊,直到天黑,我快沒氣了,他也沒勁了,這才開始登上夢舟,幽幽奈何橋的去了。
蛇男100(想起了媽媽)
“妹妹,給我換點兒美金吧。”我開花一般地笑著的對坐在銀行桔色塑膠椅上的魏玲玲請求著。
穿著青蘋果色大方領長袖衫,胸前鋪滿五彩小花,珍珠白休閒褲的玲玲一見我,就馬上熱情的打著招呼:“凌哥呀,又發財了?”
“是啊,今天又有外快(意外的收穫)了”,我邊說邊媚笑的遞上一大沓中間用紙條擰著的綠色的美金,這個又是和俄羅斯人民外交的豐碩成果。
我總是喜歡找這個比我大上幾歲的美麗女子換美金,也總是固執地叫她妹妹。我特喜歡看她那粉嫩的臉龐和倆個細嫩的酒窩,她一笑便讓人有種如同盪漾在夏日清涼荷花池上的感覺。清爽的風,搖著接天蔽日的綠荷葉,荷葉上面盛開著眼絲媚媚的粉荷花,荷花如她,她如荷花,她一笑,整個的荷池從下到上就都亮了。但可惜的是,越是美麗的花就越是有主的早,她現在已經是這裡美金黑市老大林旭東的老婆了,唉,這麼早就成家,也太不給人留機會了 ,可惜、可惜。
“凌哥,你今天來的正好,匯率又漲了點兒,多出的錢不請我吃一頓啊?”玲玲一邊低垂著俏麗的劉海兒,一邊翻著也是珍珠白色的方形小提包說。
這一句話就把我從微波浩渺的荷花池上給拉了回來。我一邊接過玲玲遞過來的厚厚的人民幣,一邊盯著她鼓鼓的誘人胸脯說:“吃飯?只要妹妹你開口,吃人我都馬上給你抓去啊。”
“哈哈哈哈。。。”玲玲一手捂著提包,一手捂著嘴的笑著,“凌哥,你真能逗。”笑著笑著,她抬頭一看我,正好看見了我那帶著顏色射向她胸口的火辣辣的視線,頓時停下來有點兒疑惑的問:“凌哥,你看什麼呢?”
“哇,你這衣服的花繡的也太好看了!在哪兒買的這麼好看的衣服啊?”我趕快假裝興奮地打圓場說。
“嗯?繡的好看?”玲玲趕快低下頭看著襯衫上原有的花紋不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