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中無漢,眼中無天。
“豈有此理!”猛地拔出腰下佩劍,朝著面前計程車人,天子劉宏瘋了一般的砍了下去,他憤怒了!
“陛下。”陽安長公主連忙拉住天子劉宏,她清楚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勢必要安慰下來天子劉宏的怒火。
“皇姐,你說他們該不該殺?”
咬牙切齒的恨意慢慢滋生,身旁計程車人們不自覺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天子劉宏的怒火,他們已經感受到了。
“陛下,冷靜下來,不能聽一面之詞。”陽安長公主知曉此事,開口阻攔道。
“陛下,臣這有封陽翟公主的書信。”皇甫鴻把袖中的書信遞了過去。
天子劉宏慌忙的走到近前,用手接過信箋,極度不利索的撕開信封,輕輕掃過一眼之後,整個人身上的怒火已經慢慢開始燃燒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
未待,天子劉宏做出反應,從皇宮門外疾馳來一人,口中高喝:“陛下,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天子劉宏努力的剋制自己的憤怒,問道。
“太尉太尉”
“段公怎麼了?”聞聽是太尉段熲的事情,天子劉宏極度愧疚的轉回身,眼前證實了,太尉段熲是無辜的,是有冤情的,自己當初不該為了皇權就那麼無情的拋棄段熲。
這讓,天下武人寒心啊!
“太尉太尉大人,死了!”
“什麼!”天子劉宏執劍上前,面目猙獰的吼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太尉大人死了。”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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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量購足了吧?
………【第五十章 燕國後裔】………
“罪人以為,不追方為上策!”
被這人耽擱,皇甫岑也不認為能追上高延優、高嚴須,立馬橫槊,怒道:“如果你不說清楚,那麼今天你就是死!”
那人淺淺一笑,朝著皇甫岑彎了彎身,似乎知道皇甫岑惱怒的是什麼,開口道:“大人,罪臣以為,放之餘孽,正可以附和大漢利益。”
“哦?”皇甫岑打量著面前這人,不屑道:“原來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大人,這是不是就是反骨仔。”收兵而回的顏良,對這樣的人也十分看不上,穿的衣冠楚楚,言行卻有如狗屎一般。
“抱歉,罪臣還不是小人。”那人進退有度的回道。
“不是小人?”顏良一笑,用環首刀挑了挑馬旁的死屍,低聲道:“剛剛死了大王,就這麼卑躬屈膝,難道你是懂得大義之人?”
“自然是。”那人也不生氣,笑笑地看著面前兩人。
皇甫岑好笑的勒馬仔細瞧了瞧面前這個人,神情自若,年紀同自己差不了多少,看樣子應該是高句麗朝中的貴族。
“你倒說說,怎麼個大義?”
“呵。”那人嘴角微挑,腳下輕移,靠到皇甫岑的近前,看著皇甫岑,平靜道:“一來,我本漢人,投靠大漢有何不可。”
“看得出,你是漢人,而且還是個貴族!”
“大人好眼力。學生佩服。”那人手執羽扇朝著皇甫岑輕輕一躬,然後繼續道:“二來,我高句麗本是大漢屬國,何來投靠之說。”
“嘿!”顏良一笑,側身瞧了瞧皇甫岑,低聲道:“這群讀書人還真能強詞奪理,強言狡辯。”
“不是狡辯,這是事實。”那人轉回身看著皇甫岑繼續道:“三來,我這樣也是為了高句麗好,尚未開化的民族,對抗大漢,不是自找死路還是什麼!”
“有理!”皇甫岑收斂自己的輕視,恭敬的看著面前的人,問道:“先生,三點說的俱是實情,我很想知道先生出身何處,姓氏名誰?難道是逃難於此的漢人!”
“不是。”那人見皇甫岑不似尋常官僚,回道:“大人昌黎城下大破鮮卑,罪臣心生嚮往,故而升起投靠之心。”
“投靠?”皇甫岑板了板臉,問道:“既然想入我遼東屬國都尉府,不知先生有何才華?”
毛遂自薦這種事情,皇甫岑還是第一次碰見。
“我本大燕遺民,久居遼東,姓宴名留。”
“大燕?”皇甫岑一怔,秦漢想成,哪裡來的大燕王朝,歷史再會胡謅,也不至於斷代吧?
“自然是大燕。”宴留似有幾分心生嚮往,開口道。
“秦漢相承,何來大燕?”
“大人,秦前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