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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部分

施禮後,回應道:“此事不能一概而論,且不論皇甫岑有沒有參與叛亂,皇甫嵩戰功彪炳,不易輕動。而起,反賊死到臨頭反咬皇甫將軍,也未嘗不可!”

“他們憑什麼要反咬皇甫岑?”

楊彪一臉不忿的回應道。

“如果不是皇甫岑親至,拖延時間,陛下恐就有失,這讓叛賊計劃落空,這條罪名便可以讓叛賊臨死反咬他皇甫岑。”朱儁一臉憤怒,當他聽到盧植身死的訊息,便已經憤怒不止。而後又有孫堅來找自己,詳細說明這中內情,便更讓老將軍憤怒不已。盧植一生三弟子,唯屬這皇甫岑成就最大。而皇甫岑在北地一連串的功績,同樣讓人佩服。可就是這樣兩個人一死,一誣陷。懷帶著這種悲憤,再由孫堅請求,朱儁連夜趕回京城,便是為了參加今日的朝會。

聞此,天子劉宏的臉色不對的劃過一絲怒色,卻又即刻的掩飾了下去。

朱儁這麼說,無疑在質疑,天子有狡兔死走狗烹的嫌疑。

“可誰都知道,陛下徵調皇甫岑南下,事發當日,竟然連皇甫岑的面都見不到,這難道就稀奇?”大將軍何進上前開口道:“更何況,黑山軍同河東步卒糾纏,卻不見動武,此事難道有內情?”

“這麼說,反賊是黑山軍和皇甫岑,那關王芬、陳逸、許攸等人何事?”

朱儁一步不讓的回應道。

“你。”

“什麼時候黑山軍同冀州名士的關係這麼好了?”

朱儁笑了笑,然後搖搖頭,回應道:“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皇甫岑同士人的關係一向不好,而且,這兇手如果真的要是黑山軍,那張角能死得瞑目?”

“什麼意思?”

何進沒有聽明白朱儁所說,故而問道。

“什麼意思?”朱儁笑道:“意思就是說,皇甫岑親斬張角頭顱,黑山軍不可能同皇甫岑合作!”

“呦!”

大殿之上頓時響起一陣輕噓,朱儁說什麼?張角的頭顱是皇甫岑取下的?這怎麼可能,那場河北動亂,雖然由皇甫岑平定,但皇甫岑當時身在廣平,破廣宗的其實是公孫瓚、劉備、郭典等人,怎麼可能是皇甫岑取得張角頭顱?這簡直就不可能。眾人紛紛搖頭,以為朱儁為了給皇甫岑脫罪,連他人的功勞也搶。

何進一怔,無言以對。

楊彪慢慢轉回身,冷笑道:“此事沒有對證,朱大人之言不可盡信,當然即便如此,他為何隱瞞?我們有理由相信他皇甫岑也許同張角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聞此,天子劉宏不悅的展眉,凝視朱儁不言。為何他偏偏沒有聽到關於皇甫岑提及此事,皇甫岑刀斬張角這件事是真是假?如果真的,皇甫岑根本就沒有必要要隱瞞,為何要掩蓋自己的功勞呢?難道……他真的同張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儁閉上嘴,不再說話。

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皆因盧植、皇甫嵩的原因。今天他為皇甫岑推脫責任,皆是為了給兩人一個交代。朱儁不是武夫出身,家世淵源,也是大族之後。今天為了皇甫岑與楊彪惡言相向,已經很出他的本分。

“此事誰知曉?”

天子劉宏俯下身子,凝視朱儁問道。

朱儁冷靜的回道:“盧植、皇甫岑皆知。”

“一死,一脫不了干係,誰能信!”

何進撇撇嘴。

“陛下,還有破城的公孫瓚、劉備可能知曉,當時偷襲廣宗城的訊息皆有皇甫岑通知此二人。”

朱儁回道。

十常侍聞此,似乎有所轉機,他們樂得見大將軍何進有些擔憂,隨即,靠著天子劉宏最近的張讓靠到近前,低聲道:“陛下,臣以為此事可信!莫不如……等……”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一旁的天子劉宏惡狠狠的瞪了眼張讓。張讓便知趣的閉上嘴巴,不言語。

見此,馬日磾抬頭再言道:“陛下,老臣深知皇甫岑救駕來遲之因!”馬日磾當然清楚,解釋蔡邕告知實情經過,見朱儁相幫,直言皇甫岑便是殺張角的人,就更加大他上前回應的聲音。

“哦?”天子劉宏雙眸微閉,頷首沉吟道:“說。”

“諾!”馬日磾回頭看了眼何進、楊彪等人,開口道:“公孫瓚同劉備石門大捷後,營口被叛軍圍堵,身陷重圍,幽州無兵可發,故而,皇甫岑單騎去往遼東,所以……”

“即便如此,也有瀆職之罪!”

黃婉回應道。

“是瀆職,但並不至於殺頭之罪,更何況,皇甫岑當時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