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駐紮的軍兵還有鹽丁早就瞧見皇甫岑這一行人,八十多個白馬義從,雖不穿戎裝,卻單憑那魁梧的身材已經震懾這些鹽丁,更不用提這些白馬義從樣貌大多並不與中原人的容貌一致。
“等等。”小兵鼓足勇氣,喝止前行的眾人。
這種事情,顏良最拿手,大刀闊斧的走到近前,吼道:“嘿,喊什麼喊,叫你們的鹽運司出來見我們大人。”
小兵見顏良早就膽怯,怎敢答話,急忙往回跑。
“嘖嘖,就這麼點能耐,跟咱們白馬義從真是沒法比。”顏良努努嘴。
“少廢話,白馬義從是什麼,他一個看管鹽利的小兵能比。”文丑白了一眼顏良,接道:“有能耐,找找北軍五校、三河騎士的茬!”
“找就找,俺不是還沒有見到他們嗎?”
兩人調侃之際,從裡急匆匆的走出大小官員。
瞧了瞧皇甫岑這行人的架勢,來人雙腿發軟,雖然平日裡仗著背後的勢力驕橫慣了,但是他們卻還沒有遇見如白馬義從這般的死士,自然在氣勢上弱了幾分。
“諸位,諸位,可,可是鹽丁?”那領頭鹽運司瞧了瞧,這來人身上衣物與尋常百姓並無一二。
“待!瞎了你的狗眼了!”顏良牛目一瞪,吼道:“誰他孃的是鹽丁,你個小吏也不睜眼看看你爺爺是誰?”
“呃。”那鹽運司一怔,被顏良這一嗓子嚇得魂飛魄散,顫微道:“那——是?”
身後幹活的鹽丁一見平日裡驕橫的鹽運司竟然像個孫子似的被人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心中皆是痛快,不過都轉頭看著皇甫岑,猜想這來人是誰?尋常能來的大多數京畿的那些重臣,可是他們的穿著跟自己這些人可不一樣,面前這些人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唯一差的可能就是那些人的體魄。
皇甫岑心中暗笑,這種下馬威只有顏良才適合幹。
“睜大眼睛看著,我家大人是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