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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無知,這個大漢誰不知道蔡邕學富五車,如果真那麼簡單,他就不是蔡邕了。

“還要去誰那裡?”

“太尉段熲。”

“呃。”皇甫岑沒有想到即便老師盧植也跟自己談見太尉段熲之事。“老師,你是知道我父同段熲的關係的。”

“呵呵,你見過他就知道了。”盧植沒有給皇甫岑解釋段熲的為人,只是點點頭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哦。”

“一週後,就是太史所說是癸亥日,把握住這個機會,劉基就有可能赦免。”盧植欲言又止的伸手製止皇甫岑,自己則轉回身,轉入東觀。

(改得我噁心反胃,將近凌晨四點了,很倒黴,不知道怎麼就欠了一天的文,明天還得補上,該死的電信寬頻,嚴重影響心情,寫作速度。)

………【第二十一章 武夫田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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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盧植談完,太陽也不過剛剛升起,皇甫岑雙眼有些迷離,撐不住的坐在一家小攤的面前,叫了幾個麵餅,囫圇吞棗的嚥了起來,一時間也忘記自己要先去拜訪誰了。

洛陽城大,勢力錯綜複雜,其中以士人、外戚、宦官、豪強為主,而宦官和豪強因為出身低下,是多被人不恥的,但他們卻是皇帝身邊的寵臣,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為了要平衡朝野上計程車人和外戚,故意提高宦官的地位。以至後世,什麼樣的抹黑宦官的故事都有,但這也不奇怪,能記錄正史的人大多數是士人子弟,官宦人家。

盧植說劉基是渤海王劉俚的後代,是當今皇帝的心腹,難怪在邙山,劉基能祭拜先祖。皇甫岑搖搖頭,暗自好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想來不用自己去救,皇帝也會想方設法的救劉基。

皇甫岑不瞭解渤海王一事,自然誤認為皇陵之中有劉俚的枯冢,但是皇甫岑卻錯了,劉俚是被人誣陷謀反,貶為庶人的王爺,這些年一直就沒有平反,他死後又怎能進得了皇陵。劉基祭拜的不過是劉漢開國先祖而已。而且以現在劉基的身份卻是不能公開的,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隨意赦免劉基。

就在皇甫岑愣神之際,在人漸多起來的街道上,接連傳來這一連串的馬蹄聲。

洛陽天子腳下,誰又敢在天子腳下縱馬狂奔?

“駕~~~~!”

“駕~~~~!”

“駕~~~~!”

“讓開,讓開。”就在皇甫岑的視線中急速的出現一人一馬,他的身後跟著很多甲冑鮮明計程車兵,人數多達數十人。

這一陣的兵荒馬亂,頓時讓洛陽街道之上的人紛紛躲閃,唯恐避之而有不及,被無辜牽連,能在天子腳下縱馬狂奔的人,不用多想就是達官顯貴,要知道踩了也是白踩,捱了罵還不說,說不定還要捱上一頓鞭子。平平常常的一個百姓誰敢去找這麻煩。

“讓開,讓開。”

這一路趕來,洛陽街道之上所有的雜物全被此一行人弄的雞飛狗跳。

恰巧,皇甫岑吃餅的這個攤子正擋在那些人前進的路上。

“駕、駕、駕讓開!”

騎在馬上的那一人也似乎沒有想,在洛陽城還敢有人這麼不開眼的擋在自己前進的路上。

“客官,咱們先讓讓。”小攤的老闆,臉上一陣惜色,嘆著望了望遠處即將行至近前的馬隊。愁道:“這些官爺,咱們惹不起啊!”

皇甫岑不是好惹事的人,但對於這樣囂張跋扈的人一向不感冒,所以皇甫岑沒有開口,也沒有動。天子腳下,能有這樣的事情,司隸校尉是幹什麼吃的。

司隸校尉,是漢至魏晉時期,朝廷監督京師和地方的監察官。始置漢武帝徵和四年,俸祿比二千石。屬官有從事、假佐等。又率領有一千二百名中都官徒隸所組成的武裝隊伍,故而稱為校尉。一直到三國魏晉時期,司隸校尉都是監督京師和京城周邊地方的秘密監察官。

可以說,漢時的司隸校尉就是後世的東廠和錦衣衛。

“混賬!”縱馬狂奔的那一人似乎看到了有人擋在自己行進的路上,而且嘴裡還悠閒自若的吃著東西,雙目一瞪,大聲吼罵道。

皇甫岑側回頭,興致頗高的看著面前的來人。屁股卻猶如老樹盤根一般,任他風吹雨打,就是紋絲不動。

“NN的。”那人並沒有減緩速度,看到自己面前的年輕人如此姿態,反倒升起一絲好鬥之心,雙腿夾&緊馬腹,衝著面前,加速。

“咚!咚!咚!”

緊鑼密鼓,有如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