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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憤恨的米可衝著鍾鹿的背影喊道:“當然不是一類人,要是有辦法誰會選擇當妾。”

這一次米可是真心的紅了眼眶,並不是做戲。她出身不好,爹爹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她給賣了。她是應該感恩,感恩李山子買了她。她是應該知足,雖然是做妾但總比去那種髒地方好得多。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她就應該低人一等。她偏不,她就是要爭。她沒有錯。

鍾鹿當然也聽到了米可的話,但她並沒有回頭。她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再說她承認她對小妾是有所偏見的。她其實也知道也許站在米可的角度這樣做並沒有錯。但誰說只有錯了才令人討厭。

鍾草過的生活鍾鹿並不關心。她關心的從來只是自己的小日子罷了。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鍾草就好像老了幾歲一樣。她實在是累極了。她原以為嫁給李山子會得到她想要的生活。誰知道居然還不如以前。她一定要想辦法擺脫困境,可是一直找不到方法。

她終於明白以前是鍾家的人不跟她計較,要不然以她的手段根本不可能還在蹦噠。她是徹底的認識到她自己並不太聰明。至於如願的嫁給李山子也並不是因為李山子蠢,而是因為李山子當時沒碰過女人。而且她婆母告訴她,李山子當時是跟他們賭氣,所以一定要娶她。

原本還有一絲傲氣的鐘草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不過這又怎麼樣,她是不會放棄的。既然不聰明那就用蠢辦法就是了,誰說粗暴簡單的辦法不會有效?

鍾草見米可洗完衣服回來就又吩咐道:“去把飯給煮了。”

米可瞬間柔柔弱弱的像風要倒了一樣,她道:“姐姐,我這剛洗完衣服,你就讓我休息片刻吧!”

鍾草怒目,“誰是你姐姐,說了要叫夫人。”這米可叫李山子居然叫相公,聽著就怪彆扭。雖然夫人也很彆扭,但她可不想當什麼姐姐。再說夫人這兩個字還能讓她過過乾癮,何樂而不為。

米可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是。”要是平時李山子在家的話就一定會跳出來維護她。不過今天李山子並不在家,所以她也沒有多做戲,難得的爽快答應了。

鍾草見她這麼輕鬆的就答應了,心裡卻莫名的不得勁兒,又挑刺的說道:“還有你這名字一點兒不像話,換一個。”

米可的名字還真不是她自己的本名,至於本名她早都忘掉了。她只記得她姓米,米可這個名字還是牙婆給她取的。

她記得牙婆抬起她的下巴說:“還真是個可人兒,你就叫米可吧!”因為這個緣故,米可早都不想叫這個名字了。鍾草這話難得的合了她的心意。

鍾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名字,也是,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出一個好聽的來替代。她這才作罷,擺了擺手道:“算了,還是就叫這個吧,我懶得給你這個小妾改名字。”

米可算是見識到了鍾草的出爾反爾,心裡更是又給鍾草記了一筆。

然而鍾草心裡卻有一陣扭曲的快感,簡單粗暴一樣有辦法整治這個小妾。誰叫她是妻而這人只是個妾啦。

吳氏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她之所以還沒將事情挑明,當然是因為這個米可也不是她喜歡的兒媳,也就只能做個妾。再等等吧,等到山子對鍾草再無一絲的情意的時候她就將事情攤開,好再給山子聘一個好媳婦兒。

家家戶戶爆竹聲不斷,鍾鹿覺得自己耳朵都要被炸聾了。沒想到這裡除夕夜這麼熱鬧。

家裡更是難得的備好了各色零嘴兒,瓜子花生、糕點各種都有。鍾鹿對習俗什麼的並不感興趣,她只對吃感興趣。

不過她仍然會驚訝各種她沒見過的活動,比如之前有拜灶神,有扮乞兒討錢的。這個好像跟現代的時候,那種舞龍舞獅挨家挨戶的討錢的有異曲同工之處。

而且這爆竹居然不是凌晨十二點開始放,剛剛入夜就已經有人開始放了。

鍾鹿一開始還挺興奮的,只是瓜子之類的多吃一點就很乾,她也不太想再吃。又沒有春晚可以看,就這樣乾坐著守歲,實在太無聊。她發誓,要是現在有春晚可以看的話,她絕對不吐槽不罵導演。

坐她旁邊的吳晨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柔聲問道:“困了?”

鍾鹿困倒是沒困,就是有點無聊。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至於吳晨的厚臉皮,她並不太想描述。

劉氏安靜的坐在一旁給肚子裡的孩子做衣服。昏暗的燭火倒顯得劉氏格外的有母性的光輝。

鍾鹿並不想評價劉氏這人做人方面是否成功,但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