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告官首先要先打二十板子之後,才能遞狀紙。要依你所說,子告父,呵呵,你猜要打多少板子。”
“那你的意思就說這件事就算了?”管霄翰一把坐起,質問到。
祁青遠看他沒先前那麼迷糊了,鬆了口氣,他真怕他趁著酒意就不管不顧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先清醒清醒些再說,你好好想想,你說的法子真的有用?”祁青遠反問道。
管霄翰有些洩氣,沒有證據,光憑一個婆子的一面之詞,別說要告倒一個朝廷命官,就是告一個平民百姓,也有困難。更別說,大趙以孝立國,講究的是子不言父之過,要是夏信鴻真的和夏炳元公堂對峙,夏信鴻的前途也毀了。
力行幾人很快就把醒酒湯和冷水帕子找了來,桂玡和鐵松服侍著自家少爺,聚味樓的管事也帶著幾個小二進來收拾。
祁青遠有些歉意的對管事說:“出點點意外,貴樓的一切損失在下會照價賠償。”
那管事聽到想要的答案,笑著說:“幾位公子請稍後,小的馬上送一桌新的酒菜上來。”
祁青遠見那兩人的樣子,哪裡還吃得下,就道:“酒菜就不必了,重新沏一壺熱茶送來就好。”
小二很快就把包間收拾好,管霄翰和夏信鴻喝了醒酒湯,又用冷水淨了面,酒意消了一大半,三人坐在小塌上,各自沉默著。
“信鴻,你對張婆子的話相信幾分。”祁青遠斟酌的問道。
夏信鴻垂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答:“七八分吧。”
祁青遠心裡有數了,又問:“那你是不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這不是廢話嘛,肯定要查啊,不然我姨母豈不是冤死了。”管霄翰急急的道。
祁青遠看了管霄翰一眼,又回過頭盯著夏信鴻。
夏信鴻捏緊了拳頭,吐出一口氣,雙眼通紅的看著兩人,堅決的說:“查,不查我就枉為人子。”
“可你要知道,你要是查出些什麼來,你也是枉為人子。”祁青遠有些殘忍的說到。
夏信鴻身子一震,捏緊的雙手開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