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日,有點麻煩呀,對不對,約翰?”
“沒錯。”傑克伯伯同意法官的說法,“不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用著急,給孩子點時間,讓他熟悉一下家裡的情況。”
“當然,當然,應該預先堵住堤壩的漏洞。”
索比正想著法官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萊達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帶著他進了宴會廳,其他人也都跟了進來。索比在長桌一端坐下。另一端坐著傑克伯伯,珍妮弗姑母坐在索比右邊,萊達坐在他左邊。珍妮弗姑母首先向索比提了些問題,同時也回答了索比的問話。索比承認自己剛剛離開國民警衛隊,可珍妮弗姑母不太理解他為什麼沒有撈到一官半職。索比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沒說起朱布林波的事情,因為萊達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叫他別談自己的身世。他問了一些紐西蘭的情況,珍妮弗姑母泛泛地談了談。都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這時,萊達從布魯德法官那裡轉過頭來,與索比聊了起來。珍妮弗姑母轉過身去跟她右邊那個男人說開了。
飯桌上的餐具有的很奇怪,特別是菜夾子和串肉扦,幸好調羹還是調羹,叉還是叉。索比學著萊達的樣子,馬馬虎虎還能對付過去。飯菜及其服務都很正規,不過他見過族長奶奶用餐時的場面,又受過刀子嘴豆腐心的弗裡茨教導,就餐的規矩不成問題。
直到宴席快要結束時,索比才被難住了。管家給他呈上一隻很大的高腳杯,倒滿酒等在那裡。萊達輕聲說:“嘗一嘗,點點頭,再放下。”他按照萊達說的做了。管家走了以後,她低聲說:“不能喝,那種酒烈得很。順便說一句,我告訴過爹爹,‘不要敬酒乾杯’。”
這頓飯總算吃完了。萊達又提醒他說:“站起來。”他一起身,其他人全都跟著站了起來。
“家宴”只是個開頭。傑克伯伯只在吃飯時亮個相,其他時間不太露面。他不在家裡的理由是,“總得有人去維持日常工作,各種事務纏著脫不開身啊。”作為貿易商,索比知道生意就是生意,拖延不得,但他希望能與傑克伯伯好好談一談,不希望一天到晚纏在社交裡。萊達對他很有幫助,但是從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