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這一腳可能被五郎君踢中下陰。
雙方的藝業相當,先天氣功同樣高明,自然捱得起對方的打擊,只要不中要害,捱上三拳兩腳小事一件。他雙手續向下迫,左胯一痛,本來想用有膝撞擊,不得不改用左膝進攻了,左膝忍痛上抬。
“噗”一聲響,膝蓋撞在玉郎君的下顎上。
玉郎君也恰正此時掙脫了雙手,不然這一下必定重傷脫牙,“嗯”一聲驚叫,仰面急退。
他豈肯放棄機會?跟上鐵拳疾飛,來一記“山僧撞鐘”雙拳亂飛。
玉郎君眼前金星飛舞,昏天黑地,惶亂地用“雲封霧鎖”上下急封,護住要害跟路而退,卻不知他雙拳同攻上盤,封住了他的在拳,左拳卻長驅直入,“噗”一聲正中玉郎君的右頰。
這一拳力道甚重,玉郎君終於支援不住了,大叫一聲,仰身便倒。
他得理不讓人,鐵拳閃電似的兇猛追襲,在玉郎君倒地之前,又擊中了兩拳。
“哎!”玉即君怪叫,砰然倒地掙扎難起。
他向後躍退,不再追襲倒地的人。
天都老人卻掀須大笑道:“哈哈哈!好孩子,今天你可碰上比你狠比你快的人了。”
玉郎君挺起上身,摸著被打處叫:“好傢伙,這兩拳好重,咱們再來,我輸了第一場,輸得心服,但不甘心。”
他暗暗心驚,這位玉郎君真捱得起揍哩!他揉動著被踢處,冷冷地說:“在下有事,不再奉陪,下次再算。”
玉郎君挺身站穩,摘下劍向側一丟說:“選日不如撞日,今天的事今天了,咱們再來一場,耽誤不了多久。”
“在下不再奉陪。”
“那……你總該留下大名住處,不然到何處去找你?再說,在下輸了認輸,但輸在誰手在下也不知道,豈不臉上難看?”
“無可奉告,少陪。”
天都老人蹬步上前說:“大概你有不敢通名的難言之隱,讓老朽猜猜你是誰的門下弟子。”
他的遮陽帽已被拉掉了,想掩飾也不可能。
玉郎君劍眉軒動,說:“爺爺,這人璇兒似乎有點面善。”
“你說他是………”
“去年我……晤·似乎在那二座城門口看見……”
他向側一躍兩丈,撒腿便跑。
玉郎君火速拾劍,叫:“爺爺,他是小妹所說的艾文慈。”
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