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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浪得虛名之輩,其在《詩經》與古樂器的研究上,是有較深造詣的。他不但熟悉中國樂器分為八音,而且知道它們歸為“打擊樂、彈撥樂、吹奏樂”三個大類;當然也就知道,在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中,一共出現了二十六種樂器,馮會長還可以輕而易舉的指出它們各自在《詩經》的哪一首詩篇之中出現過。

可以這樣說,馮會長的這一生中,非常細心的精讀過兩部詩集,一部是三百零五篇的《詩經》,另一部是他年輕時候受政治影響所讀的詩集。馮會長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唱著《東方紅》的歌曲長大。他從小喜歡詩詞歌賦。但是,前三十年,他讀得最熟的,無疑就是《毛澤東詩詞》。詩集中,他最最喜歡的是毛澤東的四首和詩。

其中兩首,是和柳亞子先生的;另外兩首,是和郭沫若的。

對比毛詩和柳詩詞,可以發現,該詞的結尾,除第四句之外,其它“天,躚,圓,闐,前”五句,毛詩完全就是用了柳詩的原韻,而且是原字的原韻。毛澤東不但是一位革命家,新中國的黨和國家領導人,還是一名充滿熱情的偉大詩人,他對於新中國像馮會長這樣一整代人,無論是政治方面,或者是讀書寫字的愛好方面,應該都具有潛移默化的深刻影響。

數年之後的公元1997年,香港迴歸,舉國歡慶。就在那之前的時刻,馮會長去香港途中,閱讀到了一本香港雜誌《鏡報》,上面有一首詩觸動了他;那是時任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的周南先生寫的一首七律詩《訪伊犁林則徐流戍地》……也許是多年前植入心田的詩種,已經悄悄的發了芽,馮會長突然心血來潮,有了想要賦詩的那樣一種情緒。他立即揮筆,寫下了生平中的第一首和詩:“遐想遙遠伊犁州……”

他寫完之後才驚異的發現,自己的和詩不但用的是全韻,而且,在末尾的八個字“州,秋,立,流,策,謀,日,留”都與原詩是同一個字,當然也就是同一的韻腳了!他將和詩投稿到了《鏡報》。

在香港迴歸的那天晚上,他手握刊登了和詩的《鏡報》,浮想聯翩,夜不能寐。

馮會長後來的仕途,繼續不順,每況愈下,已經被邊緣化到了古詩協會,心中的熱情逐漸冷卻,再也提不起寫詩的興趣;並且,他已把寫過和詩這件事情給生生的忘了。這一忘,就忘了十五年,忘得竟然是一乾二淨。不過,對於《詩經》的研究,對於艱澀難懂的詩句的理解,他倒是越來越有清醒的頭腦,以及毫無感*彩的分析與推理。

奧運開幕式後,“衝浪老頑童”PK“恨孔非主編”的辯論結束。馮會長進入詩吧會,並參加了好幾次活動。有一天,青年女詩人梅子雨來到會上,無意中議論起奧運期間,有詩壇一派的“梨花教主重出江湖”的事件……

這著實讓馮會長吃了一驚。

可以想象得出,像他這樣的古董派的古詩協會會長,除了《詩經》和《毛澤東詩詞》之外,怕就是知道傳統的唐詩宋詞元曲清詩了;近現代的大約能夠略知郭沫若到郭小川,最多還能夠了解一點北島以及之前的賀敬之及顧城及後來的朦朧派,哪裡聽說過新生的詩壇梨花派呢?更何況,梅子雨用了武俠小說的比喻方式,讓被敘述者充滿了神秘色彩,給馮會長留下了較深的印象。

馮會長立即去找梨花詩,拿來一讀,不禁大口噴飯,喝道:“什麼玩意兒!”

可是,梅子雨告訴他,該派的“教主”趙女士,是中國作協會員,一位女詩人,她寫的梨花詩,有的還是不錯的。“而且,透過網際網路集結詩歌愛好者,用現代敘事詩來記錄奧運,也算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梅子雨如是的說。

馮會長的眉頭深皺,並不認可。他已經看過趙女士的詩了。他認為,雖說趙女士的詩比剛才說到的是要好一點,“可是,我怎麼讀,也讀不出詩味來,不就是將一長句大白話,斷為六句嗎?白開水,完全是白開水,我不敢恭維!”他以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模樣,搖頭否定道:“要是斷句是詩,我說話之間,已經作了好幾首詩呢!”馮會長笑道。

作為我個人來講,因為比較喜歡讀詩,對於梨花派,還是比較熟悉的。

幾年前,該派創始人趙女士,曾經在詩壇掀起過很大的風浪,這在詩弱於斯的現代社會,還是難能可貴的。但是,罵的人太多。曾經有過報道說,趙女士已經頂不住大家的批評,放棄了梨花詩的寫法。看來,的確如梅子雨所言,是奧運來了,梨花派藉機又“重現江湖”了!老實說,我除了佩服趙女士的勇氣之外,就喜歡唯一的那首《磨刀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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