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樓,紛紛騎上馬背立於城門口候著!
火速回京的冷辰,歐陽風護送著北齊的使者團,在與雲伯毅碰面之後,一同緩緩踏進了京都的大門!
這幾日,京城的城防軍工作暫由慕容燁佈置,百姓們則是放心大膽的紛紛圍在長街的兩旁,等著冷世子和歐陽世子領著使者團踏過長街的青石路!紛紛想一睹北月國的風采。
在眾人的期盼之中,一身黑衣勁裝的冷辰與歐陽風騎著高頭大馬,面色嚴肅的走入眾人的視線,而他的身後,則是洋洋灑灑兩千多人的北月使者團。
三輛用淺黃色綢緞包裹的攆車緩緩跟在冷辰二人身後,眾人一時目光被那顯眼的黃色所吸引,只見這三部攆車十分的氣派寬敞,呈四方形、長寬皆有一丈,車頂車身均是用只有皇家能夠使用的明黃綢緞,那綢緞淺淺的印著用金線繡成的朵朵翔雲,而車頂下方的車簷上,四隻角上均是掛著琉璃繡球宮燈,仔細一看,卻會發現,那琉璃宮燈裡面的放置的不是用來照明的紅燭,而是一顆顆大小均勻的如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價值連城,奢貴無比。
頓時,一聲聲讚歎感慨聲從百姓的口中時不時的溢位,均是議論這北月皇室雄厚的財力。
而這輛三輛攆車坐著的不是旁人,便是北月的大皇子宇文澤,三皇子宇文明,八公主宇文敏,由於馬車兩旁的車窗簾都嚴嚴實實的掛著,讓外人看不到他們一丁半點的容貌。
隨後又跟著二十幾輛普通的馬車,想必是給北月的官員乘坐的!
最後便是跟著一眾的宮女太監侍衛,浩浩蕩蕩的三千多人,莫說那些侍衛一個個長得威武不凡,就是那些宮女小太監們,也是生的眉清目秀,讓圍觀的百姓好一頓過足了眼癮。
只不過,現在還是上午,時辰尚早,迎接北月使者團的歡迎宮宴安排在了晚上,因此雲伯毅領著宇文澤等人進了使館,安排他們暫且休息後,這才對歐陽風與冷辰點了下頭,示意他立即隨自己回宮覆命。
慕容王府內,雲冷歌正整理著賬冊,看到需要改進的地方便提筆批下注釋。
“歌兒,北月使者到了,已經住在了使館內。”慕容燁這幾日著實有些忙碌,幾乎每日在雲冷歌未甦醒的時候就已經起床上朝。
“唔,晚上肯定有宴會吧?”雲冷歌頭也不抬,低聲道。
“嗯,看來這段日子不得平靜了。”慕容燁心中不悅,如花似玉的嬌妻放在家裡不能陪著,偏偏每日要對著一群大男人,安排城防軍的佈置情況,今日早朝時皇上又把皇宮的禁衛軍交給他統領,真當他是三頭六臂不成?
“北月沒有太子嗎?”雲冷歌翻閱完一本賬冊,將它合好放在一邊,抬首問道。
“暫無,北月的大皇子乃是貴妃所出,三皇子雖是排行第三,卻是正宮皇后的嫡子,這兩人身份地位相當,勢力也是分庭抗禮,太子之位估計也是從這兩人中抉擇。”慕容燁抽出雲冷歌手中的毛筆,霸道的將它擱置在筆架之上,亦是把霸佔著自己妻子心神的賬冊推到角落,才悠悠的坐在雲冷歌身邊,含笑問道。
雲冷歌好笑的看著他這一連序列雲流水的動作,伸出細緻如蔥的長指戳了戳慕容燁堅硬的胸膛,開口的話語卻是奔著正事去的,“那你說他們兩人誰最有可能是與東陽皇子聯手謀利之人?”
“大皇子宇文澤。”慕容燁將這些日子暗衛所得的資訊在腦海中串聯思索,分析者二人的性情和處事方法,不過北月畢竟不是東陽,他雖然能瞭解到一些訊息,卻也是知之甚少,不能完全斷定。
“要是能弄清楚到底是太子,還是五皇子中的誰聯合外人賣國就好了。”雲冷歌眼瞼微沉,半年前的宮宴可以看出太子是個小心眼,睚眥必報的小人,這樣的癖性的確很容易在得知皇上有想要改立太子的想法後做出一些不符合邏輯的事情,恐怕,在太子的心中,早就認定了皇位是他的囊中之物,所以,就算他勾結敵國,也絲毫不認為羞恥,而以他衝動易怒,凡事不經過濾的大腦,更不會考慮到萬一北月將計就計,反過來利用他奪了東陽江山所帶來的後果。
雲冷歌心底隱隱覺得,太子就是幕後黑手,不過這一切,還需要能拿出手的實證。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想動什麼手腳,可並不容易,放心,我會查明的。”慕容燁冷哼了一聲,道,皇上最近恨不得將京城所有的防衛力量傾數交給他,還不是希望他能做好皇宮的防護工作,更是盼望他能打探出北月使者的用意。
需要他的時候就招之則來,風險一過,就揮之則去,皇帝無非是知道自己不會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