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可關係到國本根基,除非太子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不然太子繼承皇位可是板上釘釘的啊。
“早早的被立為太子,也是早早的成為其他人的眼中釘罷了。”慕容燁神色冰冷,攬著雲冷歌的力道卻是極端的輕柔,“太子資質只是尋常,以他的才能做個守城之主都是勉強,何以能成為為民為國的明君?”
“太子的境地很敏感,稍不注意就會被人拉下馬取而代之,照你所說,太子平庸,心智並不出色,所以被人利用陷害也是極有可能的。”雲冷歌接著慕容燁的緩緩開口。
慕容燁嗯了一聲,仰面躺在軟榻上,拉過雲冷歌的小手,讓她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才低聲道,“五皇子抓住了太子的把柄,不顧太子威逼利誘,公然的在朝堂呈上了罪證,那可不是吃喝玩樂的小罪,皇帝震怒,認為太子無德無能,於是便有了想要改立儲君的想法。”
雲冷歌噗嗤一笑,美眸中散發著興味的笑意,“他倒是直白。”
“太子不堪大用,就是扶不起來的阿斗,作為不會太大,五皇子深謀遠慮,不可小覷,不過他卻有一個優點,但是這個優點對他的敵人來說,卻是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他不喜耍小動作,什麼都喜歡放在臺面上,不會給人留下絲毫的餘地,他即使是算計你,也是明目張膽的設計,就是因為這樣,五皇子得罪了許多文臣御史,每年彈劾他的摺子堆的比山還高。”慕容燁提及上官誠時,神色流露出些微的讚賞之意,顯然就相較於太子來說,上官誠還算能入的了他的眼。
“三皇子呢?”雲冷歌嗅著特屬於慕容燁的味道,在他懷中拱了拱,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饒有興致的問道。
“外表看上去沉默寡言,並不多話,其實不然,是個懂得藏拙的聰明人。”慕容燁雖然常年不在京城,但是對京城內的動向卻瞭如指掌,將自己心頭所想一一道來。
雲冷歌斂眉思索,三皇子跟太子相比,沒有一國之後作為他堅實後盾的母親,跟五皇子相比,更沒有強勢有力的母族來為他遮風擋雨,他只是三位皇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默默無聞,所以他不能鋒芒畢露,必須得用少言寡語來掩飾自己的野心志向,以免做那出頭鳥,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覺得,除了五皇子,三皇子跟太子都有可能,阿燁,你說呢?”雲冷歌最後下出結論,神色有些急切的問道,希望得到慕容燁肯定的回答來論證自己的觀點。
“上官誠在你心中就這麼好?讓你將他排除在外?”慕容燁卻是在看到雲冷歌洋溢著笑意的小臉後,臉色有些鬱沉,想起半年前上官誠想要求娶雲冷歌的事情,心中頗有幾分酸溜溜的滋味。
雲冷歌挑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慕容燁硬朗的側臉,聲音著包含著對他隨時隨地都愛吃醋的無奈,“阿燁,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打翻醋罈子了,我與五皇子就是兩面之緣,談不上好不好的,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慕容燁的心思被雲冷歌挑開,臉面霎時有點兒掛不住,表情不自然的將頭微微偏開了一些,嗓音低沉道,“我沒有。”
這是生氣了,雲冷歌頭痛的撫額,雙臂用力將上半身撐起,小腦袋往慕容燁的臉上湊去,直到兩人面容距離不過一尺,雲冷歌才眼含揶揄道,“阿燁,你都已經是我的夫君了,你還在害怕什麼,這一生,我都會和你,福禍與共,生死不渝。”
慕容燁凝視著面前時時刻刻都會撥弄自己心絃的嬌顏,眸光微閃,突然一個翻身,在雲冷歌的驚呼聲中,將她壓在身下,快速的俯頭落下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吸允著嫩滑如豆腐的紅唇,慕容燁不知饜足的索取,大手輕輕一挑,雲冷歌的腰帶瞬間散落,穿過層疊的裡衣,慕容燁的手掌觸碰在光滑似錦的肌膚上不斷的遊移,帶著燙人心懷的溫度迅速點燃兩人身上的熱度,直到身下人兒嬌喘細細,小手抗議的捶著自己胸膛時,慕容燁才起身,利落的打橫抱起雲冷歌,直接往大床走去。
“阿燁,現在是白天,朗朗乾坤,白日宣淫,成何體統。”雲冷歌掙扎著想從慕容燁身上跳下來,不依的叫嚷道。
“情之所至,有何不可?”慕容燁唇角彎彎,露出一個內容豐富的笑容,將雲冷歌輕柔的放在床上,拉下帷幔,不等她有機會退避,修長的身體便覆了上去,熟練的以唇封口,帶領她共赴巫山雲雨。
重重疊疊的帷幔垂落,掩下室內一陣旖旎春色。
三日後,此時皇帝派了雲伯毅來接應冷辰,歐陽風等人,只見他原本站在城樓之上,在看到冷辰的人馬前來稟報時,便立即帶著身後的官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