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子。不用說,那天我當眾給唱了,讓他那個美!
順便說一句,據說###前總書記也非常喜歡這首歌。有一次他在內蒙視察,晚上看內蒙歌舞團的演出。演出結束後上臺慰問,他特別問歌唱演員:“你會唱騰格爾的《父親和我》嗎?”這事兒是他們團長親口告訴我的。
但我父親也就喜歡我這兩首歌,其他的都不怎麼在意。
我母親就更不在意了——也許是因為她民歌唱得特別好,也許和她到現在都不會說漢話有關。
90年那會兒我已經足夠出名,一次內蒙古電視臺去我們家採訪,記者問,你兒子現在出名了,你作為母親對兒子有什麼說的?她老人家的回答特有意思——當然用的是蒙語——她說:出不出名無所謂,不幹壞事就行了。
我父母唱的都是地道的民歌,和我唱的大不一樣。他們不太在意我,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92年我曾隨朋友去過一次東烏旗,那次的經歷似乎證實了我的想法。
那次我們是去一牧民家做客,他們家養著三四條牧羊犬,躺在門口,車開到跟前了還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眨一眨,摁喇叭也沒用,要不是主人及時出來,真不知道怎麼下車。
進到包裡當然就喝酒,一缸馬奶酒,一人一個碗舀著喝。喝著酒當然就唱歌,主要是我唱,我一唱,大家當然就鼓掌,就喝彩。
後來有人提議讓主人唱,我附議;男主人笑笑,說有你在面前,我們怎麼唱?
那會兒我特得意,心想你肯定是不敢唱吧。沒想到過了一會兒,正在灶邊燒火的女主人也沒打招呼,突然就開口唱起來了。
她唱得那麼自然,眼睛誰也不看,只看著灶膛裡的火,火苗在她眼睛裡一閃一閃。
她這一唱,男主人也跟著唱起來,手裡夾著煙,面無表情,眼睛也是誰都不看,就盯著某個地方,像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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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歌的海洋(2)
聽著聽著,我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受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