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沒有出現。緊隨其後全速跟上的溫斯頓大隊騎兵從那道已經被衝開的裂縫中狠狠地紮了進去,將這道縫隙撕裂成了一道無可癒合的傷口。在前後兩道衝鋒鐵流的衝擊下,我們的本陣沒有進行多少抵抗就被穿透了。一條尖細又鋒利的鐵騎之刃輕易地將五倍於己的敵陣切割成了兩半,這種強大的破壞力令人驚心動魄。在對面觀望的我們不由背後升起一陣涼意:倘若剛才他們和我們正面相遇……
“我們怎麼辦?”我問弗萊德。我覺得我們呆在一邊觀戰並不是正確的決定,很有可能會有瞧弗萊德不順眼的軍官找他的麻煩——如果他們還能活著回去的話。
“先等一等,看一看再說。”弗萊德回答道,然後他就目不轉睛地看著戰場的局勢,一句話也不說。
完全不顧作戰常識,溫斯頓的騎兵群在徹底突破了本陣之後,忽然原地掉頭,後隊變前隊,重新刺入已經散亂不堪的陣地中。這一次的大轉向幾乎沒有花費任何多餘的時間,騎士們用比我們佇列訓練更整齊的方式掉轉了馬頭,他們精湛的騎技在這一刻表露無餘。剛剛從一場浩劫中逃生計程車兵們沒有料到死神的旋風會再次捲過自己站立的土地,不少人還沒從剛才被突擊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頭顱就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不久,騎兵群又一次穿透了本陣。
如果說第一次的衝鋒讓他們措手不及,第二次的原地迴轉衝鋒違背戰爭常識的話,那麼,又一次的原地轉向衝鋒讓他們所有的敵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破壞了德蘭麥亞軍隊的秩序。士兵們無視長官的指令,完全按照躲避危險事物的本能來閃避如狼似虎的溫斯頓騎兵。長官們同樣不清楚他們對手的目的何在,根本無法明確有效地發號施令,甚至於,他們比自己的部下還要早地躲避對手的殺戮。這道佇列中的軍人們失去了抵抗的意識,拼命往兩邊擁擠,努力地將中間的道路讓出來,任溫斯頓的騎兵隊通行。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的躲避是徒勞的,鐵騎戰士血腥的兵器從背後刺進了他們的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