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可能和玉王爺串通一氣……”
“夠了”蘇老太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蘇香怡,“到了這個時候還狡辯,分明就是你二人想霸佔我蘇府的財產,這才在沒有進門前想盡辦法阻止蘇府有後千三娘懷了孕,你們也千方百計的想毒死她自打你們進府,我就把你們當做的親孫女兒一樣疼愛,現在看來,是我作孽是我引狼入室啊”
162、做賊心虛
162、做賊心虛
蘇老太大怒之後,還不待蘇茹雪和蘇香怡反應,蘇擎蒼也按捺不住,管不了這是不是官府,直接站起,對著蘇氏怒目相視,“你二人可知剛剛的話已經犯了大不敬之罪?指責當今王爺,只這一條,你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蘇香怡也剛剛實在氣不過,失了口,這會兒埋頭不語。蘇茹雪這輩子最悲慘的事情莫過於攤上這麼個口遮攔的,但補救的辦法是一定要想的,她好像從出生開始就是專門給蘇香怡擦屁股的。深深吸了口氣,讓放鬆之後,蘇茹雪開了口,“就算之前我二人曾想著為鋪後路,因此而使得各院奶奶腹中一直未有佳音,但那藥粉之中並毒害物,這剛剛袁東躍也說了的。但毒害千一事,就真的與我二人關了。”
蘇茹雪的鎮定倒是挺出乎凌可可意料的,她剛見著蘇香怡已經幾近瘋癲的地步,還在心中冷笑,想著她二也能有今天,但蘇茹雪這一招,似乎還真使得眾人都陷入沉思之中。凌可可想了想,的確,光憑袁東躍的一面之詞,還治不了她們的罪。
想來想去,又仔細觀察了周圍一干人等,凌可可先清了清嗓子,之後抬眼望著溫如玉,緩緩開了口,“敢問溫大人,可還記得千三孃的死亡時辰?”
溫如玉點點頭,答道,“仵作檢察屍首的時候,身子還是微微熱著的,也沒有發生僵直狀態,所以斷定死亡時辰是辰時上下。”
凌可可點頭,繼續道,“千三娘曾在卯時末尾去了奴婢那兒,只和奴婢說了幾句貼心話,之後便離去了,也因此,奴婢被指認成千三娘最後見的一個人,”凌可可娓娓道來,在眾人都未注意的瞬間對嶽澤眨眨眼,之後說道,“但其實事實並非如此,最後一個見到千三孃的人的確是兇手不,但卻並不是奴婢。因為在奴婢之後,還有人去了千三孃的房裡。”
蘇茹雪餘光瞟了瞟一側的蘇香怡,後者已經抖成一團,緊張程度可想而知。蘇茹雪暗暗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冷靜。蘇茹雪自認為做的天衣縫,她們特意挑了院子裡丫鬟們都不在的時候去了千三娘那裡奉茶,所以沒有任何人能證明她們曾去過,所以她才敢胸有成竹的說出剛剛那番話。
不過這次,蘇茹雪貌似了,因為凌可可接下來的話,讓她大吃一驚。
見眾人都一番不解的神情,凌可可嘴邊扯出個苦笑,繼續說道,“之前奴婢也並不知曉,但剛剛嶽爺對奴婢說,在千三娘屍首被搬走之後,他曾去檢察過臥房,並且在桌子的垂簾佈下面,了一塊淡粉色的手絹,那手絹上,還刺了個小小的‘怡’字。整個墨香院當中,誰的名字中帶著這個字,大家自然知曉。”
眾人的眼光都不約而同的望向嶽澤,後者肯定的點點頭。
眼見著蘇香怡就要崩潰,整個人都疲軟下來,蘇茹雪忙開口說道,“不,我與都有一條淡粉色的手絹,上面的刺字還是檀雅親自繡的,可能是前一日我與奉茶之時,不落下的……”
“不落下?”凌可可冷笑轉頭盯著蘇氏,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那手絹是老太太賜給你們,你們如獲珍寶的每日帶著,還曾對奴婢炫耀過,兩位表都忘了?”帶著一個凜然的表情,凌可可繼續狠狠說道,“依奴婢猜測,該是表奉早茶的時候,千三娘中毒倒下之後,撕扯當中,拽走了香怡的手絹,但你們過於慌忙整理茶杯,沒有注意到這點,等鬧劇一過,才手絹不見的。”
溫如玉與一旁師爺面面相覷,下面坐著的蘇老太、蘇擎蒼也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凌可可,今日的她,與平常裡都有不同,往日裡她只是一味退縮,尋求庇佑,但現在的她,威風凜凜,儘管身上有鐵鏈拴著,卻像一頭髮怒的雄獅一般,讓人不得不倒退三尺。
這句句逼問,終於使得心理素質極差的蘇香怡徹底崩潰,不,她的手絹確實不見了,那天之後就不見了,她心存僥倖的以為是丟在哪裡,結果卻被當成證據,把她二推上死亡的斷頭臺。蘇香怡萬念俱灰的癱軟在地上,垂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蘇茹雪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也不得不低頭認罪,剛剛的囂張氣勢似是被風吹的了痕跡。
溫如玉嘆了口氣,如今這狀況,是誰人都不想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