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李姨娘緊緊握住拳頭,臉色蒼白的很。當初讓李三去大牢裡毒殺凌可可,誰知那凌可可竟然演父女情深,生生把的命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也怪那李三心腸太軟,那四種藥物相沖,吃了必死疑,而且還查不出,他卻沒下了那狠心,才讓如今如此狼狽。李姨娘眉頭緊皺,開始想著的後路了。
溫如玉等人重到衙門大堂的時候,凌可可還是老動作恭敬的跪著,而嶽澤則扶著額頭在一旁,表情裡多有悲傷。見蘇擎蒼、林健柏和溫如玉回來,竟然連蘇老太都驚動了,嶽澤忙對著幾人施禮問安。蘇老太自然是與蘇擎蒼、林健柏、林月如和林雨澤四人一般,賜座,只不過自打她坐下,眼神就沒離開過凌可可一下。蘇皓軒的話她雖然催眠不要,但蘇皓軒的性子她太瞭解了,她這個重孫如果沒有一定證據,是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也不會流露出那麼大的情感波動的。一想到這裡,蘇老太這心就矛盾的生生的疼。
蘇茹雪和蘇香怡被衙役們壓著跪在了凌可可一側,她們膽戰心驚的互相對望著,不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她們竟然被五花大綁著到了這裡?
“蘇茹雪,蘇香怡,你們二人可知罪?”溫如玉聲音裡帶著一絲心疼。
“大人,我二人何罪之有?還請大人明察。”蘇茹雪倔強的昂起頭,望著溫如玉,那眼神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來,就是活生生被冤枉的委屈又不屈的眼神。
溫如玉遺憾的搖搖頭,說道,“看來不請出人證,你們是不準備說實話了。”語畢,驚堂木一拍,大聲道,“將袁東躍和袁鵬帶上來”
袁東躍?袁鵬?這兩個名字剛剛想起,蘇茹雪倒是沒怎樣,蘇香怡臉色立即變了,氣勢也不如剛剛那麼強健,完全萎靡下去了。蘇茹雪也是強作鎮定,怪不得這些人去府裡想她二人,原來袁東躍和袁鵬被抓起來了,他們竟被找到了蘇茹雪轉念又一想,找到又如何,沒人能證明是她二人所為。帶著這種想法,她還是微微昂著頭,沒有服輸的意思。
袁東躍和袁鵬原樣被帶了上來,溫如玉向來待人和善,不會對人濫用死刑,儘管那人罪大惡極。兩人齊齊跪了下來,先給所有人磕了個頭,接著安靜的垂頭呆在那裡。
溫如玉接著問道,“袁東躍,袁鵬,我來問你們,當初僱傭你們用毒害的蘇府孫一代法值孕、還讓你們培育毒蟲害的千三娘慘死的人,可是你旁邊這兩位?”
袁東躍聞言,這才抬頭,看了看蘇茹雪和蘇香怡,之後木偶般機械的點點頭,答道,“回大人的話,正是她二人。”
“滿口胡言亂語大人,我們不認得這瘋子”蘇香怡急急的開了口,她已經嚇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蘇老太瞥向她們的目光已經讓她感到絕望,但是絕望也比沒命好啊
“大人,小的經常出入蘇府,不少人都認得的。”袁東躍又開了口,這次,口氣卻帶了一絲輕蔑。
蘇擎蒼盯著袁東躍看了半晌,忽然大聲道,“我記得你當初母親有頭疼的毛病,就是茹雪丫頭請了你來,開了偏方,治好母親頭疼的”
蘇老太也盯著袁東躍半晌,點點頭,“不,確有其事。”
蘇茹雪緊咬嘴唇,半晌才梨花帶雨的說道,“大人,老爺,老太太明察,我二人自打到了蘇府,從未做過一件出格的事兒,性子也是大家看在眼裡的,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會是我做出來的呢?”
“是啊是啊,”蘇香怡在一旁忙繼續接著蘇茹雪的話說道,“但是這個凌可可就不同,她行為極端,性子又怪異,肯定是她嫉妒千,才毒害了千的”
“兩位表,”溫如玉才想說,嶽澤卻把話接了過來,溫如玉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先聽嶽澤的解釋,“我們姑且先不談千三娘被毒害的事情,單說蘇府後之事吧。凌可可與二爺成婚之後,您二位立即奉上每日早茶。凌可可早便覺得此事有蹊蹺,便讓我拿出去找醫生瞧一瞧這茶中是否有問題。於是我便挑一天去了玉王府,王爺親自幫我查了一下,說是這茶中有微量的藥沫,不會傷人,也不會引發任何疾病,卻可以使人不孕王爺高高在上,可不會撒謊騙人的吧”
“哼,”蘇香怡冷哼一聲,不甘的望著嶽澤,說道,“誰不你嶽爺和凌可可有一腿啊,這會兒你說的能算數呢。”
嶽澤也不惱,只是從懷中拿出一份文書,交給溫如玉,溫如玉開啟看了之後,立即再次一拍驚堂木,大聲道,“蘇香怡,這裡蓋著王爺的印章,你們還有好說的?”
“那……”蘇香怡嚇了一跳,但還是不怕死的繼續說了下去,“那凌可可是打玉王府裡出來的,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