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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機會。”張諄笑著道:“總有機會的,這會兒也晚了,我先回家了。”

兩人說聲告辭也就各自分開,張諄回家把遇到朱家兄弟的事說了,綠丫就道:“朱二爺這人,和朱大爺總是不一樣的。也不曉得這回進京,會不會惹出什麼禍事來?”張諄打個哈欠:“理他呢,橫豎有朱大爺。今兒喝了兩杯酒,就不和孩子們玩了,免得小全哥有樣學樣。”

綠丫瞟自己丈夫一眼:“既然曉得喝了酒,還不快些去睡。以後這應酬啊,能免就免。”張諄應了,往床上一躺已經睡著,綠丫拿起針線繼續做起來,這日子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平靜。

朱大爺回到下處,不見自己弟弟回來,問過下人,曉得他並沒回來,難道說他初到京一日,就去逛去了?想到孃的叮囑,朱大爺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那轉了數次,等到快要開夜禁的時候,朱二爺總算一歪一倒地回來。聞到弟弟身上的酒味,朱大爺就怒了:“你這是去哪了?這到京才頭一日,就喝的醉成這樣。”

朱二爺打個哈欠:“遇到個朋友,說了幾句就約去他家喝酒了。哥哥,我先睡了。”朱大爺越發氣了:“還遇到朋友,你一直在家鄉,哪有什麼朋友。”

朱二爺瞧著哥哥,轉轉脖子道:“哥哥,我是沒有你能幹,不常出家鄉,可我也是出過門來過京城的,難道不許我在京城認識人?”說著朱二爺就把朱大爺推開,歪歪倒倒往自己房裡去了。朱大爺在那轉了幾圈才吩咐管家:“他要再這樣,不許讓人去伺候,還有,告訴賬房,不許給他支錢。”

管家連連應是,朱大爺打定了主意才歇下,橫豎曉得朱二爺帶了多少銀子什麼貨物來的,千把兩銀子的事,他敗光了也就把他送回家去,到時再把這銀子補給自己娘就好。

“好,好,好!”聽的朱家兩弟兄並不和睦,朱二爺還喜好喝酒賭錢,柳三爺連說三個好字。倒是報信的人有些憂心忡忡地道:“三爺,可是朱家已經分家了,再說……”

柳三爺橫這人一眼:“分家了怕什麼?他們信朱,是一家子。再說了,難道你們不想發財?這樣的蘸水,你們幾年才能遇到一回?這回賺的銀子,我一分都不沾,全給你們。”這人聽的柳三爺的話,用手摸摸下巴的鬍子就道:“果然還是三爺聰慧,那我也就回去安排。”

柳三爺點頭,見這人離開,柳三爺這才把杯中酒喝乾,把那麼個沒見過花花世界的人送到京城,朱大爺可還真是放心。

朱二爺本就撒了謊,那日他悄悄離開,在巷口撞到了人,原本想開口罵,誰知這人先道歉,接著袖子裡帶出骰子來,這賭徒見了骰子,就跟蒼蠅見了血一樣,急忙把人拉住,說了幾句,兩人就親親熱熱,先去一個地方吃了三杯,然後就開起場來。

朱二爺這回的手氣極好,贏了總有十兩銀子,想著哥哥厲害,也就匆匆回家。此後早出晚歸,早已和那人成了莫逆,這樣行走的人,哪有什麼正經名姓,不過叫個李四罷了。這日朱二爺見天色已晚又要走,李四就道:“還是不是朋友了?回回贏了錢就走,你是專門來贏我們錢的。”

李四一開口,王二麻子也就接上:“朱兄弟,你這可不厚道,這贏了我們也有四五十兩銀子了,見天晚了就走,不夠朋友。”朱二爺這幾日雖然中間有贏有輸,但每回算下帳來,總能贏上幾兩銀子,他聽了這話就把二兩銀子拿出來:“我家兄長管我甚嚴,我啊,還要回去。”

張三口裡的酒噴出來:“兄長,又不是爹,原本以為朱兄弟是個英雄,誰知竟這樣怕兄長。”李四雙手連連直襬:“這可不能說,朱兄弟父親已經過世,俗話說長兄如父,這也是難免的。”張三不樂意了,被這麼一激,朱二爺心一橫就坐下來,又和他們昏天黑地地賭起來,賭了一夜天大亮時才散場,朱二爺這一晚的手氣極好,已經贏了百來兩銀子。

李四怪叫起來:“早曉得不留朱兄弟了,瞧瞧,贏了我們這麼些銀子去。”王二麻子也在那跟著怪叫。朱二爺得意洋洋收起銀子:“少陪,我先回去睡覺。”等人一走,李四等人就收了臉上笑容,互相在一起使個眼色商量起來。

朱二爺得意洋洋帶著銀子回住處,剛進門朱大爺就擋在那:“你這一夜去哪了,這銀子是哪來的?”朱二爺把銀子抱緊一些,頭昂的更高了些:“我贏的!”

朱大爺一巴掌就打上去:“我替娘教訓教訓你,你當初離開時和娘是怎麼說的?”朱二爺被哥哥打了,登時怪叫起來:“我輸了錢你們罵我敗家,等我贏了銀子,你們還這樣罵我,你只是我哥,不是我爹。”這話是真把朱大爺氣到了,讓小廝把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