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上的動作,卻不知為何,微微有些頓住。
“你若是能,從九王容隱的手上,娶到我,也算你厲害,否則這句話,你還是收回去罷。”
“哦――”
男人將她面上的神色,盡收眼底。
他眸底疾速閃過一絲笑意,隨意的逗弄道。
“娶不到沒關係,你看了我幾眼,我就和你一起共度良宵幾次,想來也是不錯的。”
這個男人……
江雪玥的唇角徹底抿起。
她瞪向眼中的男人,就不理解了,被動的人明明是他,何以被戲弄的人,卻是自己?!
她冷冷的笑,“嘴硬的人,小心活不過明日!”
再不遲疑,手上一用力,她就要將男人的面具摘下。
然,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她覆在面具上的小手,驟然被人按住,拉著放下。
江雪玥瞳孔一縮,驚詫的看向了男人。
男人的視線,依舊定在她的身上。
另一隻手,卻已經扣上了她的腰身,力道大的足以讓她吃不消。
一陣天旋地轉,耳邊似有風在動,待回神至極,江雪玥已然被男人壓在了床榻之上。
這倒也沒什麼。
問題在於,男人按著她的手,而她的手又下意識的保護自己,放在了胸前。
於是乎,情況就變成了……
她拉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胸上壓去。
這個姿勢――
男人有點愣住。
江雪玥的面色瞬間爆紅。
她忙雙手用力的推開他,卻是被回過神來的男人,禁錮的更緊。
江雪玥的兩隻手,都被他牢牢的按在了床榻上,動不了。
手動不了那就動腳。
這基本上是每個人的本能。
然,男人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未待她發起攻勢,他已然將她的雙腿,緊緊的,壓在了身下。
兩人的身軀,近乎是完全的貼近。
曖,昧親暱,勢在必得。
除卻容隱,江雪玥清醒的時候,還從未與其他男人,有過這麼全身心的接觸。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墨竹清香,雖說這抹味道,與容隱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但尚且還沒有肯定是他,她也還是有點牴觸情緒的。
只是,他應該也不是容隱。
容隱做事,就算手段不怎麼好看,但一定會光明磊落。
就連逼迫她嫁與他,他也是逼的光明正大的。
再者。
如果白眼狼是容隱的話,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
容隱要來直接來便是,父親已然不在府內,他來去想來更自由了些。
又何必,要戴著個面具,偽裝成其他男人的樣子?
江雪玥瞪著他,運起內力反抗他,然,令人吃
驚的是,她被緊壓在男人手下的手,竟沒有移動上一絲一毫。
內心,是奔潰的。
男人帶著面具的臉,近在咫尺。
他看著她。
兩人目光相對的時候,他唇角一揚,黑眸裡含著一絲笑意。
“我給你一次機會,面具,你還要不要摘?”
方才還是她掌控主動權,如今一下子就變成,男人掌握了主動權。
江雪玥心有不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
“你怎麼辦到的,我的銀針,不可能扎錯穴位?”
聽言,男人的唇角笑意更深。
沒有人說過,她的銀針扎錯了穴位。
恰恰相反。
她扎針的確很精準,剛開始的時候,他也確實動不了分毫。
但,這個世界上,有種叫做乾坤移穴的武功……
“都說了,你鬥不過我,卻非要試,乖一點,難道不好麼?”
男人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她瀲灩的唇上。
眸色微深,他笑,“方才,你那般狠話對我,我是不是,應該索取什麼回來,才對得住自己,嗯?”
江雪玥的眸色,有一瞬間的僵硬。
她身體緊繃著,眸底閃爍的,都是冰涼的譏笑嘲弄。
“你一個大男人,還計較這些?”
看她故作的鎮定,男人笑了。
“計較又如何,不計較又如何,總不能,教自己吃虧罷。?”
言罷,他便微微低了頭,看著她,慢慢的,朝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