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清秀的小童,爺應該會滿意的。”
管事聞言如遭雷擊,當場三魂去了七魄,拍著大腿暗歎:爺啊爺,您好什麼不行,您非好這口,這是一條衚衕走到黑,萬劫不復啊!
管事的打小看著他長大,從前是禧妃娘娘身邊的首領太監,後來禧妃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就交由靜貴妃娘娘撫養,這些年來,皇帝嘴上不說,心裡對小殿下是不滿的,要不是他,禧妃能大出血而死?!更何況小殿下和禧妃模樣生的十足十,看見了難免傷感,所以常常避開了不見,久而久之,父子間的感情頗為疏離,而他自小跟著靜貴妃,心思也沉。管事的想,自己是個忠僕,一定得把小殿下那點癖好給糾正過來,於是便在院子裡乾嚎:“娘娘啊,禧妃娘娘啊,您走的早啊,奴才替您照看著小殿下,那麼多年來不曾出過岔子啊,何曾想到臨了會這般吶,奴才愧對主子您吶,主子您在天之靈得多不安吶!”
嚎完了之後趁著李巽有點兒愧意趕緊又給他送了一波女人,他不是不喜歡幼&;*齒的嚒,那就給他找幾個成熟的,有經驗的,年方十八,豐&;*乳*&;肥&;*臀,個個鮮嫩的跟水蜜桃似的,是個男人見了都流口水,道一聲人間尤&;*物,極品!
果然,李巽沒有立刻把這幾個美人給丟出去,而是又細細研究了一番之後,再把人丟出去。
因為剛開始送來的那幾個丫頭還小,他瞧著和自己沒什麼不同,按照他對蕊喬的說法,有的是葡萄乾兒大,有的是桂仁大,了不起撐死了也只有一隻金桔大。
蕊喬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肚子道:“五哥,您別說了,省的帶壞了孩子,現在過了頭三個月,他能聽到,他懂!”
“是嗎?”李巽抬頭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到她那連綿起伏的胸口,好像一下子腦門又充血了!
他就奇了怪了!
當年管事的送進來的女人也是個個有那麼大,但他非但不喜歡,還覺得有點兒倒胃口,怪噁心的,還是葡萄乾兒好些,清清瘦瘦的,乾淨!可而今再看蕊喬這模樣,他又以為這樣是好的。
那到底什麼樣是好的?
他是真吃不準自己這口味怎麼前後反覆的這麼厲害,想想這種事還是不要和蕊喬說了,因為女人也說不準,前頭說不拈酸喝醋,誰知道後頭會不會秋後算賬?!
他摟緊了蕊喬,跟只偷油的老鼠似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她隻身著及胸的襦裙,露出兩條細長的手臂,白的像新藕一般,細幼的肩頭好像一碰就碎了,有種脆弱的美。他側過頭去在她頸間咬了一口,不重,蕊喬覺得癢癢的,跟著又在她手臂上落下一個個輕而細密的吻。
兩具身體靠在一起有一種異樣的膩滑的觸感,皇帝極為壓抑道:“好丫頭,保證不傷了你,就讓哥哥蹭幾下。”
蕊喬看他已經忍了一頭的汗,微微的點頭,把裙邊兒掀開了一腳,皇帝拿腿擱上去,說到做到,真沒碰到她,不過就是蹭了蹭她的大腿內側,很快就結束了。
舒了口氣,又躺回她的身邊。
旋即想想,連自己都不好意思,趕忙嚷了一聲,海棠在簾外回話,皇帝吩咐她打一盆熱水進來,跟著親自替她把腿一一擦乾淨了。
由始至終,蕊喬都沒好意思抬過頭。
皇帝擦的認真,還道:“聽太醫說你的腳腫,還真的是。”
語氣裡有些心疼,旁人聽著肯定覺得肉麻。
蕊喬道:“不妨事的,過一陣子就好。太醫們都說每個人的反應不大一樣,惠妃那時候吐的厲害,我倒還好。”
誰知才說完這句話,她的胃裡便開始翻江倒海,皇帝忙喊了丫頭們過來,丫頭們第一次見她害喜,隨處找了個盆讓她吐,皇帝瞧不上眼,對海大壽道:“你——呆會兒去勤政殿裡把那隻黃地粉彩開光‘萬壽無疆’渣鬥給拿過來讓如貴人用。”
“是。”海大壽甩了把拂塵,屁顛屁顛的辦事去了。
待得蕊喬吐完了,把嘴抹乾淨,有氣無力的對他道:“陛下您還是迴避一下子吧,臣妾這裡……總歸不大好,您要不先去晴好軒歇著。”
皇帝撇了撇嘴:“朕本來就是想來和你躺一會兒的。看看你。”
這話說得一旁的木槿和海棠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再望了一眼那盆水,還有什麼不明白得!
蕊喬恨不得一頭撞牆上去,說他聰明,關鍵時刻盡說些傻話,忙清了清喉嚨道:“適才陛下心疼臣妾,親自為臣妾沐足,臣妾知道陛下的心意,可是腳腫已是難堪,接著恐怕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