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誰還知道你看了?哪裡談得上什麼小人不小人。所以他又鬆開了蕊喬領口的兩顆釦子,這是他的衣裳,再沒有人比他更熟門熟路的了,可他頭一回幹這個事,手竟然止不住的有點發抖,還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直到蕊喬的領口撐大了,他用手一拉,頭湊近了往裡看,先看到鎖骨,再往下……唔,一路平坦,除了白,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好像和自己沒太大區別。
蕊喬‘哈秋’一聲,打了個噴嚏,他做賊心虛,怕她冷不丁醒過來,趕忙又給扣上了。
這件事,讓他對男女身體的構造有了很深的疑惑。
待秋獮結束後,回到京師,睿王府的管事很明顯的注意到了他們家王爺的異樣。
譬如說王爺時常坐在六角亭的石桌前託著腮下巴對著月光發呆。
管事的認為是時候要給他們爺開葷了。
一般來說,平常富貴人家的男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家中主事的都會預備上幾個丫頭送到房裡去予以開蒙,更遑論他們爺是天潢貴胄,太子爺雖然十三歲時才納了正妃,但是十二歲的時候,府邸裡姬妾已經成群了,他們爺拖到現在才有一點苗頭,管事的覺得實在是太正常了,他得抓緊了幫爺把這事給辦了,並且要辦的妥妥帖帖,漂漂亮亮的。
管事的立刻去找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小丫頭送到主子房裡去,李巽近日來一直在琢磨自己和蕊喬的關係,那日一早送蕊喬回去了之後,蕊喬母親看他的眼光就不大一樣了,偏生蕊喬又病的厲害,答不了什麼,李巽等了幾天,也沒等到傅家人來問他,起碼興師問罪也好吧?!畢竟人姑娘跟他呆了一夜!但愣是沒等到訊息,他也只好佯作無恙。
送進來的那個丫頭圓臉蛋兒,長的挺喜慶,自我介紹說叫春妮兒。
李巽道:“哦,我又沒有問你叫什麼。”
春妮愣了一下,都說睿王爺脾氣古怪是出了名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他人長得俊,再者身份顯赫,有脾氣是正常的,春妮被人調*&;教過,很懂得規矩,不卑不亢道:“是,奴婢是來伺候主子歇息的,本就是多餘的人,主子不必知道奴婢的姓名。只是奴婢這副有用之軀,還望主子憐惜。”
李巽不傻,大概明白過來管事的心意,覺得自己也不能總跟她傅蕊喬乾耗著,當即對春妮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瞧瞧。”
春妮開心的笑了,忙上前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給扒光了,跟著歡快的就要往爺們身上撲,滑的跟條泥鰍似的,卻被李巽用手指著她道:“停——!”
春妮單垮了一跳腿在榻上,另一條腿還在地下,形容十分狼狽。
李巽趁著她不動的這一空擋將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包括每個細節都不放過。
春妮一張小臉都紅透了,心想,怪道說爺們兒都是喜歡用眼睛看的,原來竟是真的!動手動腳之前還得先看個夠,春妮羞歸羞,仍是道:“讓奴婢服侍主子吧。”
李巽肅下臉來,揮了揮手道:“不必了,你下去吧。”
春妮猶如五雷轟頂,怔楞在那裡,茫然不知所措,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壯著膽子問:“殿下對奴婢是否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奴婢願意改的。若是隨意打發了去,管事的會以為奴婢沒有盡心侍奉殿下。”
“不關你的事。”李巽不以為意道,“就是覺得無趣。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沒有,我要你來做什麼?”
春妮眨著眼睛看他,不明白。
李巽指著她的胸部,平的!又指了指自己,“我也平的。”再指了指她那處,“你沒有,但我有,懂嗎?”
“我和你之間的差異就是我比你多了一根棍子,既然如此,我要你來幹什麼啊?”
他說的理直氣壯,全然不顧及春妮的臉色,春妮把他的話消化了一遍,便抽抽搭搭的哭著衝出了房門。
她不能明白了當的對管事的說王爺喜歡帶把的,雖說京中權貴好這一口的不在少數,但這個訊息不能是從自己口裡傳出去的,否則追究起來,可要了命了,只得認命的到管事那裡領罰,管事的問了幾個時辰春妮都只是哭,問不出過個所以然來,也沒辦法,想她好在還沒破身,便封了個五十兩的紅包打發了她去。
之後,管事前前後後又張羅過幾個,都是照樣原封不動的被退了回來。
管事的就想不明白了,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便逮住了其中一個問,碰巧那人也是個膽大的,直截了當的,乾脆全都抖落了出來,對管事道:“爺喜歡帶把的,管事您不論送多少個姑娘進去都沒用。不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