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古龍水飄來,遂心猛地睜開眼睛,在宴會就消失無蹤的白靳衍正站在浴缸旁盯著自己。
遂心猛地從水裡坐起,胡亂地抓過旁邊的浴巾就想要遮住自己。
白靳衍抽掉她的浴巾,“你哪裡我沒有見過,現在裝純情?”
遂心羞憤,抬腳踏出浴池,就往外面走。皓腕被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握住,猛得拖了回來,她被重重地甩到牆上,後腦撞上瓷磚,一陣頭暈目眩。
白靳衍扯下一條毛巾將她的雙手向上拉起綁在毛巾架上,膝蓋抵進她的雙腿固住,將她禁錮於牆間,捏起遂心的下巴,強迫她仰頭看他。
俊容近在咫尺,深沉的眼眸裡暗潮洶湧,溫熱的氣息噴打在她的臉頰上;嘴角揚著狠戾的淺笑,他的大掌抓上她胸前的雪軟,大力地揉捏。
“厄”口中抑不住地吃痛,忍著淚意,咬牙吼道,“白靳衍,你到底想怎麼樣?”
“關遂心,我記得提醒過你,只要我們沒有離婚一天,就不許根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你是不是最近日子過好了,就忘記了?”那雙濃墨重染的眸子清冷涼薄,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掌瞬間掐住了她的頸脖,迅速收緊。
遂心小臉憋的通紅,艱難地吐字:“你瘋子”
頸子上的行為突然消失,遂心急忙喘氣。
剛想開口說話,他重重地吻上了她,炙熱而強勢,乾燥溫熱的大掌扣住她的後頸,用力咬了一口她的紅唇。遂心吃痛,剛要低呼,溼滑的舌頭就趁機滑進她的嘴裡,狠狠地吸吮舔舐。
嘴裡混著紅酒和血絲腥甜的味道,關遂心的小臉憋得通紅,冰冷的瓷磚貼在背後,冰火雙重摺磨,胸前粉色的花蕊興奮地挺立了起來,羞恥感和委屈撞上心頭。
她差點被吻透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惑人狹長的黑眸此刻深沉如潭,呼吸也開始急促,似乎在刻意壓抑著什麼,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撫摸了她腰間的嫩肉,一陣酥麻。
“你混蛋,放開我,白靳衍!”遂心咬著牙,被綁上的手不停用力掙脫。
白靳衍看了她一眼,低頭吻上了那處溼漉漉的頂端花蕊,輕咬吮吸。
“嗯啊”關遂心的身體突然有一陣電流穿過,頭不自覺地往後仰後,身體微微顫抖。
“這麼敏感,這幾年我都沒有碰過你,飢渴了吧?所以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你下個目標是誰?季漠北?還是秦靖揚?說!” 修長的手指重重地撫過她的唇,更像是在擦試,“親過了?親過沒有?”
關遂心詫異地看著他的詭異舉動,嘴唇被磨得紅腫。
良久,她靜靜開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其關心我這個前妻,不如去多費心你心尖上的小侄女?”
“住嘴!” 白靳衍雙眼通紅,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生生地擠入她的口中,狠戾攪拌。
她突然用力咬住,死死不放,嘴角逐漸溢位鮮紅的液體。
白靳衍眉頭緊皺,抬頭望著眼前狼狽的女人,滿臉胡亂的淚水,眼眸清亮倔強地瞪著他。
終於,她緩緩鬆口,“你,如果不喜歡我,又何必這麼羞辱我當年你同意娶我又何嘗不是為了自己。”頭髮溼漉漉地貼著臉頰,聲音嘶啞,淚水奪目而出;“這幾年,你人前那麼入戲,你辛苦不辛苦”
周圍的空氣壓抑地凝結,兩人之間只剩下僵硬的沉默。
☆、第5章 畫地為牢
那晚,關遂心沉沉地做了很多夢,她夢見了很多事,很多人,很多從前。
醒來的時候,宿醉、頭疼。
鏡子裡的女人病態般的蒼白,清冷的眼底,大片大片的冷漠。
原來在浴室的戒指此刻正擺放在化妝鏡前。
關遂心扯了扯嘴角,細細描繪眼線,勾眉點唇。
據說,她的母親絕代風華,一舞就讓關鵬山傾心,不惜金屋藏嬌十多年。
望著鏡中人,驀然發現終是留著她的血液,斜眉入鬢,眉目頓時生動了起來。
瞥了一眼獨孤的結婚戒,套住了無名指也是套不住心的。
。。
關遂心走下樓梯的時候,遇到了白哲哲。白哲哲一向容不得關遂心,在她看到那件醜事之後,她與白靳衍婚後更甚。
屋內的空氣頓然凝結。
白哲哲愛穿旗袍,這些年不但沒有讓她有歲月的痕跡,越發的豔麗多姿,那眼睛和白靳衍像極了,一樣的沒有溫度,冰冷得像一把寒刃,神情高傲,緩緩開口:“biao子的女兒怎麼都是一身風塵氣。靳衍為什麼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