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事,未來自有定論。未戰先怯,您不怕會辜負了將此事託付給您的貓嗎?”小青順著老貓的話,繼續往下引。
老貓神色微動。
白糖則補上最後一擊:“您難道想讓海蕩的努力白費嗎?那一刀捅在身上得多疼,他才十幾歲啊。”
白糖說完這話後,就捱了一記小青的水袖。
這話說的有些不好,多少有些以海蕩的痛苦博眼球的意思。
但老貓一頓,看向海蕩的眼神漸漸被愧疚佔滿。
她的女兒死的時候,也是十幾歲的年齡。
那兩個女孩也是……
“……對不起。”
白糖和小青對視一眼,點點頭。
雖然僥倖,但也是成了。
執法隊的貓這個時辰還沒能回去,唱宗內部恐怕已經集結小隊,要來檢視情況了。
地牢內已經沒有貓了,老貓也說裡面沒什麼值得回頭找的東西了。
於是白糖背起來海蕩,小青攙扶著老貓,他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轉移陣地。
“您可知菸葉其貓?”路上,他們向老貓打聽。
老貓神色驟變,直追問他們從哪聽到的這個名字。
這是有情報的意思。
白糖和小青的雷達動了。
他們默契地開口,說是在唱宗內部時,聽一桌貓酒後閒談時聽見的。
老貓深呼吸了一會後,說起來一段往事。
“那是銅唱兒成為宗主不久後……”
她的修為卡在瓶頸,許久不曾進步。
唱宗內有長老看過銅唱兒的症狀,而後嘆息斷言,說她因生兒育女過早傷了根本,此生無法再上一層樓。
以銅唱兒當時的修為,在當代的十二宗宗主中,只能領個末尾的排名。
銅唱兒年少時以天賦聞名,少年時又碾壓同輩貓,貓到中年卻要止步於此。
她不甘心。
韻力做不到的事情,銅唱兒就去搜羅天下奇術,其實大多都是調理身體的醫書。
某天,她找到了一本書,看中了其中記載著的邪術。
:()京劇貓:零幀起爪,構築神秘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