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輕咳幾聲,在空蕩的山洞中響起幾道迴音。
此時,白糖和小青帶著海蕩和老貓,在找到一處隱蔽之地後躲了進去。
此地距離唱宗宗宮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至少幾個時辰過去了,外面有腳步聲遠去,沒有搜查過來。
海蕩還昏迷著,白糖和小青無法與另一端的夥伴們匯合,只能期盼著他們不會因為擔心而有什麼另外的舉動、情況沒有什麼致命性的變動。
見老貓暗自神傷,小青給白糖使了個眼色。
老人家傷多了心不好。
“咱們現在既然都逃出來了,您就努力想您想幹成的那件事就好。”白糖收到眼神,立刻出擊,“總是執著過去的得失,來日何時才能成事,您說是不是?”
老貓一聽,想起懷中的醫書,想起女兒和地牢裡的那些貓,精神勁立刻就起來了。
“我不礙事,”他擺了擺爪,站起身,“你們且休息會兒吧,我來看著這……”
臨走到海蕩的身邊,老貓卻忽然頓住,口中的話沒了下文。
“他名‘海蕩’,海上漂流蕩漾的意思。”小青及時開口說了話。
“海蕩小兄弟,我來仔細看著他。”老貓也順利地把話說了下去。
白糖和小青正面感激地應下,看似躺下入睡,實則是在閉目養神,不敢放輕鬆。
一則是怕追兵,二……
說出來也不怕被詬病心裡深沉。
往常聰慧又冷靜的武崧和明月如今都不在,白糖和小青能穩住局勢,便已經出乎他們自己的意料。
輕易斷定老貓是友方的話,他們是萬萬不敢的。
深怕如今夥伴不在身旁,做錯什麼,招惹什麼禍事,打擊到他們這支小分隊未來的行動和安危。
就這樣,經歷了膽戰心驚的幾天後。
在老貓的精心照料下,已無大礙的海蕩醒了過來。
他與老貓兩相對望,沒一會,老貓起身離去。
白糖和小青分別照看海蕩、跟著老貓察看情況。
:()京劇貓:零幀起爪,構築神秘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