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修抱起蘇若清,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吹了一口氣,引的她一陣戰慄,隨及,發出粗啞地一聲,“蘇若清,我要你!”
大手沿著曲線一路往下,探進她幽谷間,那裡已經溼濘不堪,他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腰桿一挺,他直闖進她溫暖而緊窒的花園,愛,開始交纏。
蘇若清輕輕一皺眉頭,突闖進她身體的異樣,讓她有點疼,但是,很快的,她就適應了。轉而,一種莫名的歡愉讓她整個人飄然了起來。
隨著安亞修每一次進入,她全身的細胞都彷彿在吶喊!
沉淪在安亞修編織的**裡。
一室旖旎,空氣中都是迷離的粉色,分不清是愛還是欲,一次又一次飛往玫麗的高峰,一室溫柔,一室春情。
很奇怪的是蘇若清不再癢了,也不再全身發燙,她像累極了般,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這一夜,她做了個香豔的夢,大膽,禁忌,更有詫異,夢裡的安亞修變得何其溫柔。
清晨,那張大床裡相依的兩具赤條條的身體輕輕翻動,蘇若清滾出了安亞修的懷抱,慵懶的吐出一口氣後,她覺得全身好痛,就連腦袋也變得好重,她不舒服的唏噓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朦朦朧朧地眨了眨。
接著——
“啊!”她被旁邊一臉安穩睡容的安亞修,嚇得倒抽一口氣,抬手捂著嘴,無聲的驚愕,杏目瞪地大大的,一片茫然。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和安亞修怎麼會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
她擅抖地掀開被子——不著片縷,她不著片縷。
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那她根本就不是在做夢,而是確有其事,她沒有反抗?
蘇若清想死的心都有了,儘管她知道安亞修把她留在身邊,就是為了佔有她的身體,掠奪她,但是,她沒有反抗那就是另一回事。
只可惜,她一點都記不清到底這一切的來龍去脈是怎樣。
被褥褶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昨夜有多激烈。
她抓起被褥上的浴巾,輕手輕腳的挪出被窩,用浴巾包住自己,逃進浴室裡。
半晌。
“啊!”一道尖銳的細嗓,帶著驚悚在這個清晨響徹。
蘇若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臉的紅疹,她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趕緊將浴室的門打上暗鎖。
鏡子裡的人是她,是她!
一身的吻痕,一身的紅疹,她的臉原本光滑潤澤,雖然有幾顆曬斑,但,現在,她這張臉根本見不得人。
她捧著臉,她這個樣子就像麻婆一樣。
好醜,好可怕。
安亞修被尖叫聲驚得倏地爬了起來,用床單圍著自己,跑到浴室門口,用力的敲門,“蘇若清,蘇若清,發生什麼事情了,開門!”
聽到安亞修的聲音,蘇若清又是一驚,她衝到浴室門口,背抵著門,“你走開,走開,不要進來,不準進來!”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安亞修,不僅僅是因為臉上的紅疹,而是因為她全身的吻痕,如果他看到她這一身狼狽,肯定會嘲笑她,更會得意的在她面前炫耀,炫耀他安亞修的勝利,踐踏著她的自尊,逼她承認自己是多麼的下賤。
當玩物也會被他玩的心甘情願,多麼的不知恥。
她不要,她不要。
“安亞修,我求求你走開,走開……”求他留給她最後的尊嚴。
這,徹徹底底她和安亞修發生了三次關係,第一次是屈服,為了小冽,她將自己當成交易給了安亞修;第二次,無預料的被掠奪,讓玩物淪為她的代名詞,那這一次了,這一次,真的變成情婦了嗎?
“求求你走開,走開呀!”
隱忍的哭聲顫抖地發出,她倚著門坐到了地上,抱自己的身體。
“蘇若清,你到底開不開門,你不開門我就撞門了。”外頭傳來安亞修歇斯底里的咆哮聲。
他就這麼想看她無所遁形的狼狽模樣嗎?
“你出去,不要進來,安亞修,你走呀!走,走……”
蘇若清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叫吼。
她不想讓安亞修看到她這個樣子,不想在他面前低了一截,也不要在今後還必須相處的日子裡,她連最後的自尊都沒有了。
外面突然變得安靜了,蘇若清抱緊著自己,低低抽泣。
安亞修換上輕裝,走出了房間。
他不明白蘇若清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反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