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眸,任憑冷水衝涮著身體的安亞修,當然也不知道蘇若清的冒然出現。
直到——
“啊!”
冰涼的水才剛打在蘇若清的身上,突如的涼意讓她的神經一繃,尖叫出了聲音,但是,卻真的好舒服。
她更挨近安亞修,甚至企圖將他將開,讓她一個霸佔著這讓她能夠舒服的源頭。
這一嗓尖細,讓安亞修迅速睜開眼眸,“蘇若清!”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該死的,這女人她到底在幹什麼!
白色的禮服已褪到腰際,那透明的胸貼也因為水的衝涮掉下,迷人的豐盈因為冷水的刺激而傲挺了起來,白皙的肌膚因為過敏而泛起一層玫瑰的紅色,黑長的髮絲凌亂垂下,緊緊垂在胸前,呈現在一種極其誘惑的畫面。
更該死的,好絲質的禮服佔了水之後就緊緊地貼住面板,讓她的腿間呈現一種若隱若現的狀態。
好不容易降下的**因眼前的美景,一路攀升,血液重新沸騰,安亞修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艱難決擇過。
他想要,想要蘇若清,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下半身隱隱作痛,可是,蘇若清不是生病了嗎?他又怎麼可以……
他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甚至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他告訴自己,只要不看,那麼就不會這反應了。
事情,往往就是讓人這樣不能預料。
酒精的燃燒下,蘇若清比起以往的態度那真是熱情如火,在冷水的衝涮下,絲質的禮服全數褪下,成了一灘水衫。
終於,她的身上不再像火燒一樣,不再有螞蟻在啃她了,解脫了,解脫了……可是,為什麼要綁住她的手。
安亞修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條小褲了,那腿間的黑森林已經清晰入眼,他再待下去,怕會如狼似虎的撲倒她。
胡亂的圍上一浴巾,安亞修再拿一塊浴巾搓著髮絲,轉身,就要踏出浴室。
“你,安亞修,你這個壞蛋,幹嘛綁我,趕快幫我解開。”
蘇若清雙手指著安亞修,迷離的眼眸似有一層水霧,模模糊糊,她伸著手向安亞修走去。
理智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該死的!蘇若清,這一切是你自找的!
鐵灰色的眼眸一斂,轉身,安亞修似冷獅的嬌捷,捉住眼前的獵物,在蘇若清還不應對的情況下,他的腦袋已經鑽進她雙手中間,就像是蘇若清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種姿勢。
他的眼裡已一片迷茫,大手緊緊地環住她的腰,讓她逼近自己,望進她迷離的眼眸裡,如潭水般幽深清澈,發出粗嘎地一嗓,“蘇若清,這是你自找的!”
傾身,他狂野炙熱地吻著她的唇,恨不得把她都吃進肚子裡,因為黑絲擔�笞潘�氖鄭��裕�退闥�敕趴��哺�揪駝跬巡豢��
他的吻像是暴風雨般,大肆掠奪著她的甘甜,與她的交纏。
身為殺手,要訓練的技能太多了,他的大手掌心起著一層的繭,粗糙的掌心在她光滑的背遊走撫摸,帶來絲絲麻酥,讓蘇若清輕吟出聲。
這種觸控如電流般閃過,酒精的燥熱有他的觸控,帶著一種禁忌的快樂,她感覺自己又開始熱了起來。
吻的難捨難分,大手沿著股間拉下了她最後的防線,如一陣輕風灌進,蘇若清輕輕打了個寒顫,一陣空虛,小腹處酸痠疼疼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感覺一股股暖流從腿間沁出。
即使被安亞修吻著,她依舊發出難耐嬌美的呻、吟。
激情難耐,尤其是安亞修感覺到蘇若清也十分熱情,十分渴望,他更像一隻掠奪的冷獅,肆掠而狂野,炙熱的吻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往下,滑過小腹,直逼花叢。
一聲嬌吟從蘇若清的唇裡發出,這種難受變得刺激,刺激著她所有的感官,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前戲已經開始,大灰狼應該吃掉這隻小紅帽了。
在蘇若清還在刺激中撥不出來時,安亞修已橫抱起她,往臥室的大床走去。
今天,他要徹徹底底的嚐遍她,吃幹抹淨!
兩具不絲不掛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難耐的熱吻,溫柔的觸控,帶著誘惑的氣息,徹底的淹沒了蘇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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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狂野中帶著溫柔,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像是做一場夢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