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會摔下山,是因為雨天土坡崩塌,她踩了空,才摔下來的。若是當時有人在旁扶一把,也許就不會這樣了,都是女兒的錯。方才祖父已經罰了女兒,女兒絕無怨言的,只是求父親不要責罰母親,怎麼說她也受了重傷。”還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章敞訕訕地:“你知錯就好,既然你祖父已經罰了你,我也不再多說,只是以後不許再犯。”心裡卻清楚,如果自己與妻子一道上山,興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明鸞低頭一臉乖順狀,讓章敞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想進屋看陳氏的傷,又記得先前夫妻倆的爭吵,忍不住要冷下臉,忽然聽得父親在堂屋那邊叫自己,忙轉身過去。
明鸞撇撇嘴,進屋反手關上了門,搬出被褥,決定今晚陪陳氏睡,至於章敞睡哪裡,就與她無關了。陳氏看著她的動作,聽著堂屋方向傳來章寂對章敞的咆哮,臉上無悲無喜。
這****章敞被父親罰跪堂屋,一直沒回房間。明鸞與陳氏都沒過問他為何受罰,次日清晨起來後,前者照常下廚幫周姨娘做早飯,先送了一份給陳氏,便端了一碗粥到堂屋給章敞。章敞滿臉困頓,捧著那碗粥,支支唔唔地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明鸞沒理,轉身就走。等吃過早飯,涮了碗,她便向章寂請示,要進城去了。
明鸞進城除了向茂升元分號報信,為母親求藥以外,還往柳家轉了一圈。柳同知知道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