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地將花琴帶到廚房下的暗室。
“計劃有變!”韋桃嚴肅地說道。
花琴靜待下文。
“你看!”韋桃將薛煙示警的紙條拿出來。
她二人都曾見過薛煙的字跡,身體記憶仍在,即使薛煙換了個靈魂,字跡卻未改變。
花琴悠悠地說道:“她滿門被滅,還保留著這可笑的善心,真是愚昧至極!看來利用復仇這一點讓她為我所用,真是需要冒極大的風險。”
韋桃不復人前的天真模樣,她冷酷地說道:
“一路走來,我已將時薇的身體調理到了最理想的狀態,只要那副藥下去,就能取她的臉皮了。”
韋桃的聲音,如她冰冷的臉一般,沒有絲毫溫度,她繼續說道:
“但是你這邊,怎麼一點動作都沒有。我可聽說薛家滅族是在一月前。”
花琴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說道:“小寶貝最近出事了,所以正事被耽擱下來。”
“這個薛煙不僅是“神算門”的廢柴,更是看不清這世界弱肉強食的現實,還敢多管閒事,哼!”韋桃冷笑了一聲,又道:“若是讓這個薛煙進去了,她只會拖累我們!”
花琴撫摸著腹中的小寶貝,淡淡一笑,她背對著韋桃說道:
“我們需要“神算門”知天改命的本事,而且少主早有打算,用上這個,不怕她不乖乖聽話!”
花琴將銀髮男人之前給她的小盒子拿出來,在韋桃眼皮子底下開啟,一股冰寒徹骨的氣息射向韋桃眼眸。
韋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雙目驚懼地後退了一步,整張臉上,失了人色。
花琴陰惻測地笑了一下,說道:“讓倪曼做好準備,“幻世崖”見。你們切記不可輕敵!”
花琴將盒子收回袖內,走出暗室,韋桃尤未從恐懼中平復心緒。
“時薇那丫頭,就讓她多活一天吧。”花琴最後一句話迴盪在暗室中。
花琴回到前院後,敲響了薛煙的房門:“煙兒,你在嗎?”
薛煙以前是孤兒,從小長於軍團,薛煙雖能感受到花琴對自己的防備之心,但另一方面,花琴又對她噓寒問暖如親孃。
薛煙個性灑脫,並未在意那些細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