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另一人,竟讓人覺得兩人是金童玉女一般。
連辰抿唇,一聲不吭地退出房間。
司空恆竟然也沒管,眼皮都沒抬一下,讓他兀自去了。
剛塌出樓,魏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出現在他面前,“殿下。”
連辰抖抖眉毛,“你怎麼。。。。。。”瞬間道,“哦。”
魏侯道,“您怎麼在這?”
他面上淡定得很,手心裡卻已滿是汗水。
司空恆曾吩咐,不要任何人上去打擾,結果,結果。。。。。。
早知道不鬥蛐蛐了啊!
該死的陸振鵬怎麼平時一本正經地今天居然陪著自己鬥蛐蛐!
偏偏這傢伙還是個一心不能二用的!
連辰淡淡道,“出來走走,怎麼了?”
魏侯心道,不妙啊不妙啊,世子殿下今日有些火氣啊。雖然這火氣暫時還只有很微弱的一點苗子,但是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
魏侯是個好學生,他從小就被御史大人教育,要防範於未然,所以,趁著這火苗還未爆發之前,他要把它撲滅了。
他諂媚地笑道,“殿下您想去哪兒,要小的陪著麼?”
連辰瞥了他一眼,“不要。”
“哎呀殿下,要嘛。”
“不要。”
“要嘛。”
“不。”
“殿下。。。。。。”
“你還是在這好好等你家主子比較好。”
魏侯搖搖頭,露出一口白牙,“哪兒用呀,爺他在卿蘭姑娘那兒聽曲子聽得高興著呢。。。。。。哎呀殿下您怎麼走了,誒。。。。。。殿下。。。。。。”
魏侯看著連辰的背影,口吐白沫,我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晚會上穿女裝的妖豔男同學告訴我們,為什麼這年頭帥哥搞基去了。
第18章 吃醋之人(一)
卿蘭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
司空恆道,“哦?”
卿蘭掩唇,“卿蘭雖未讀過書,卻聽祖父念過,成大事者,要沉得住氣。”
司空恆不語。
她道,“公子還是快快回去把,那位小公子想必已氣得很了。他日日來聽卿蘭彈曲,對卿蘭竟像半個弟弟一般,這樣的得罪實在招不起。”
司空恆嘴角溢起一絲笑容,“實不相瞞,在見到姑娘以前,在下曾以為姑娘是另一個人。”
卿蘭並不顯得吃驚,卻明顯對這話感了絲興趣,“倒不知是何人?”
司空恆看向窗邊,道,“一個美人。”
卿蘭略有些吃驚,隨即笑道,“想必是位天仙了。”
司空恆不說話。
門外傳來一串叮叮咚咚地腳步聲,另有一道穩重的步子,有人用焦急的聲音喊道,“公子。”
“進。”
魏侯道,“世,是公子他來了!”
端坐在那兒的人瞥他一眼,魏侯又道,“他,他又走了!”
司空恆道,“我知。”
“誒?!”
難道他可以悄無聲息地把自己的過錯掩蓋過去?
司空恆飲了口茶,低聲道,“回府再領罰。”
東恆王意氣風發地跨出門檻。
魏侯在後頭悲恨交加,抹著眼淚掐一把陸振鵬,卻聽身後一丫鬟道,“咦,他是北隅人哦?”
魏侯掉頭,陸振鵬忙摸著自己的手臂逃到司空恆身邊。
琴兒道,“將‘四’唸作‘是’,嘻嘻,這不是你們北隅的念法?”
另一個丫鬟靦腆一笑,“中州人才這樣唸啊。”
魏侯恍然,這道聲音竟然極其悅耳。
連辰背對著門坐著,撥弄琴絃,笙歌從後頭探過腦袋,“殿下,要不嚐嚐奴婢新做的藕菱糕吧?”
連辰搖頭,“不吃不吃。”
豔舞道,“殿下,前幾日魏大人送您的蛐蛐還在呢,您看。。。。。。”
連辰擺手,“不玩了,丟掉吧。”
“啊。。。。。。?”
連辰想想,覺得扼殺生靈有些不妥,“算了,你還是拎回去還給他吧。”
“。。。。。。”
過一會兒,採兒道,“殿下,要不我給您講個笑話吧,昨日秦太醫和史大人下棋,史大人睡著了呢!”
“。。。。。。”
“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