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希的內弟。這三個弟弟一路跟著葉小天,一有機會有就言語打擊一番,但從來沒有什麼實質的舉動,皮副千總已經對他們漸漸打消了戒心。
在皮副千總看來,他們就是想一路打擊葉小天,直到跟進京城,親眼看著他受到懲治。當然,在不斷的騷擾過程中,也可以讓他沒有精力去思考繼而遙控臥牛嶺的局勢。
但是,展虎真是這麼打算的嗎?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館驛門口的大隊人馬,沐東忍不住對展虎道:“虎哥,咱們已經跟了這麼久,難道真要一直跟進京城去嗎?”
郭建武也不耐煩地道:“你不是說要在半路上送他上路?咱們究竟什麼時候動手!”
展虎冷笑一聲,瞪著遠處的葉小天,陰惻惻地道:“我們不需要動手!我跟來,不是為了要跟他動手,只是想親眼看著他死!你們別急,紫陽,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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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親愛的朋友們中秋快樂!俺的連鎖反應……
出去開了兩個會,折騰了近七天。
頭一個會時還好,第二個去的時候就已患了嚴重的熱傷風,去的當時七點多點就昏昏沉沉上床睡了。大概是流感吧,第二天開會時發現旁邊土豆在流鼻涕,骷髏乾脆就打點滴缺席了,主席團也有人因為要去打點滴提前講話然後走人。
問題在於當晚,那兒一片荒山野嶺,出行不便,藥也沒處買,頭一天病的太重,我去了倒頭便睡,沒注意。第二天晚上再睡,發現一人一個房間,但是是標間,躺在床上手一伸,就要懸在床外。
而之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看過一個簡短的鬼故事,說一個主人躺在床上睡覺,感覺家裡養的小狗在舔他掌心,沒當回事,早上醒來發現狗被人奇異地吊死在風扇上,那昨夜是誰在舔他掌心呢?
這事兒別核計,越核計腦洞越大,從那以後我落下個毛病,床必須得夠大,讓我睡覺時手腳確保都擱在床上,於是我就拖著病弱的身子下地,想把兩張單人床並起。
誰會想到他們的床做的這麼結實呢?明明是木頭的,那麼沉,我這一用力……,也不曉得是勞損的腰肌,還是腰託,一下子又犯了,現在坐著都覺吃力。
不過……俺是不會屈服滴!繼續碼字!
今天中秋,來向大家問好,順道拉呱拉呱,開工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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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陷阱
郭建武雙眼一亮,急忙問道:“計將安出?”
展虎微微一笑道:“你們不用急,很快就知道了。”
他打馬一鞭,快速奔向驛館門口,到了近前猛地一勒韁繩,先是傲慢地看了葉小天一眼,這才下了馬,用馬鞭輕輕敲打著掌心,笑吟吟地上前道:“哪位是此間驛丞啊,本官要住進館驛。”
向驛丞看他錦衣華服,氣度不凡,倒也不敢怠慢,忙正了正小帽,緊了緊圍裙,倒握炒勺,彬彬有禮地道:“鄙人就是此地驛丞。足下何人,因何公幹來到紫陽?可有公文在身?”
展虎道:“本官貴州石阡府土舍展虎,要往京城一遊,路經貴地。”
向驛丞一聽便道:“那可對不住了,這館驛是朝廷命官往來寄住之所,你既非朝廷命官,又非因為朝廷公務往返,我們這館驛可是不予接待的。”
向驛丞所言不假,不過實際上住這種官方館驛的人絕不都是往來的官員,有點人脈關係就能入住,官員的家眷往返,館驛的人通常也會睜一眼閉一眼。
這館驛是朝廷開的,沒有贏利,到了明後期,已經成了一個很嚴重的財政負擔。不過向驛丞醉心研究美食,他的小天地就是廚房,對這些人情世故的事兒就不大在意。
而且,現在葉小天一行人名正言順地要往館驛他都安排不下,哪還有地方安排展虎這些人,看他隨行人員之眾,可也不在押解葉小天的人馬數量之下。
沐東大為不悅,用馬鞭一指葉小天等人,道:“這叫什麼話,我們不能住,那他呢?”
向驛丞道:“他是土司,自然能住!”
郭建武勃然大怒道:“豈有此理。為什麼土司住得,土舍就住不得?這有什麼區別?”
向驛丞皮笑肉不笑地道:“這還不簡單?土司,是朝廷敕旨任命的,是朝廷命官!而土舍,是土司自己任命的家臣。要說區別嘛,那就好比本官了,本官乃朝廷任命,朝廷要付我月俸,我就是朝廷命官。而我家娘子,那是本官自己聘娶的。我要付她月例,卻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