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一言不發時,事件很正常的發展到一個高峰──一天,金回寢室的路上,被六個人攔住去路。
“那不是有名的窮光蛋金嗎,今天又見面了。”
“像你這種家裡連飯都沒得吃的傢伙來魔法學院幹什麼,回家種田吧。”
“窮光蛋魔法師,哈哈哈!”
布來特和幾個同伴盡情的嘲笑金,但金一句話也不說。
“叫你窮光蛋看你還不服氣,來,教訓教訓他!”
一個人開始進入冥想狀態,金認出他是高過金五屆的學生。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只能趕快逃走,但金不,一年的魔法教育還沒有讓金養成任何事都靠魔法的習慣。
金衝上去,一拳把那個還沒有開始唸咒的傢伙打倒,其他幾個看出用魔法對付不了金,就一起衝了上來,但金有一副可以成為鐵匠的體格,不是從小就接受魔法師教育的他們的力量可以對付的,一場混戰後,金終於把所有的人都打倒在地,這時,叫喊聲引來了老師。
這場衝突的最後結果是每個人都被關了一天禁閉,那個高年的傢伙少了兩個門牙,金的臉上被抓了幾條紅痕,布來特的一隻眼被打青了,其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點紀念。從此,布來特恨死了金,雖然他不敢再找金的麻煩,但在他們一夥的威脅下,沒有人敢和金特別接近。也許是託了這件事的福,金在以後幾年內除了魔法,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可以做,結果在第三年,金就成了同年級中的第一名。金經歷了對魔法的抗拒、疑惑、到接受、喜愛、到最後發展成了狂熱,成天都在練習場和圖書館之間跑,他已經完全被魔法中的無窮奧秘給吸引住了。
經過五年的學習,金認為自己的力量已經可以去挑戰畢業考試時,他就在當年的畢業考試中報了名,讓他吃驚的是,布來特居然也報名參加了畢業考試,而他的成績並不突出,甚至比較差。
見習魔法師金想起當年參加的畢業考試,不禁有些驕傲,這是他第一次用魔法來面對挑戰,而且,他勝利了。
正像入學時的演講所說的那樣,畢業考試的內容就是離開魔法學院──用魔法離開。
金站在懸崖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後是一名魔法師,他是監考老師,任務是指引方向和危急時救援。在不遠處是其他的考生,每個人都像他一樣的緊張,除了布來特之外。布來特輕鬆的樣子足以讓人誤以為他早就進出學院多次了。
考試開始了,幾乎每個考生都用了“風翼”這個魔法,因為這個魔法雖然不能自由的飛行,但只在起飛時消耗魔力。每個人都留著魔力來迎接未知的挑戰,而監考老師則緊跟其後。
大家的預料沒有錯,出發沒有多久,一陣山間的暴風雪吹來,把大家都吹散了。風雪過後,金完全迷失了方向(由於“風翼”只能在出發時控制方向,所以即使由於外力改變了方向,施法者也不能再轉向),他向四周看了一下,除了監考老師之外(這些老師施展的魔法是“飛行術”和“跟蹤術”),別的考生已經一個也看不到了,那個監考老師向著金的右邊一點,金就知道自己已經偏向了左邊。沒辦法,金只能先降落,然後再施展“風翼”。
金開始明白為什麼翻越奇裡麥山脈會是畢業考試了,他已經是第八次使用“風翼”魔法了,每次都被風雪吹歪了方向,而且由於要保持體溫,他不得不多次使用“溶解”(冰系魔法的死對頭,用於抵禦寒冷和解除冰系魔法,但只是一個低階魔法)這個魔法,他開始感到身體裡的魔力不足了(作者注:儘管魔力實際上是指魔法師對神之力或精靈力的負荷水平,但一個魔法師的負荷到了極限時,他會感到集中力量越來越困難了,好象是體內的某種力量越來越少了,所以,魔力被稱為魔力而不是稱為耐力)。而根據監考老師的說法,金現在還沒有飛完一半呢。
金明白再用幾次“風翼”自己就到了極限,而據監考老師說,前面還有一段路是多風暴地帶。與其把魔力分散到幾個“風翼”魔法上面還不如拼一下,金暗暗下定了決心。他又施展了一次“溶解”後,他開始施展一個魔法,一個耗光他所有剩下魔力的魔法,“風的精靈啊,請服從我的命令,請接受我的請求,用你的力量守護我不受敵人的傷害。”這個咒文讓監考老師吃了一驚,這個小子竟敢施展這種中級的魔法“守護之風”(這個魔法能讓施法者不受風的傷害和影響,是一個通常是用來對抗毒氣或風系攻擊的持續防禦性法術)。監考老師的吃驚不無道理,以金的水平,哪怕是正常狀態也只能施展兩三次這種魔法(就學生的水平而言,是相當不錯了),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