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宇哥!我要上廁所,憋不住了。”
蛇男56(你要操我我就躲)
李小宇一聽這話就停下了手裡的活兒(他正找我的入口呢),喘著氣煩躁不安的問:“大(便)的還是小(便)的?”
我苦著臉誠懇的回了一句:“估計都有。”
“操你個媽的,懶驢上磨屎尿多的,快去!”說完順手給了我一個大脖溜子(扇在了脖子上),呵呵,真生氣了?活該呀,急死你!
我爬下床,笑著就鑽進了廁所,進了廁所坐在馬桶上這個樂啊,為了不笑出聲來,我扯了一大條衛生紙,疊了幾下堵在嘴上和鼻子上,笑得直用頭撞面前的暖氣管子。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怎麼不憋死你?哈哈哈哈……
“完沒完?用不用我拿鉤子撈你去?”過了十幾分鍾,李小宇等不急了,站在廁所門前大聲吼叫。你們別怪他,發情的時候,動物都這樣。
“還沒呢,宇哥,馬上就完啊。”我堅持著我的曠日持久戰。
“刷刷刷”,方廳裡的石英鍾有條不紊的走著,一圈一圈,二圈二圈,三圈三圈。。。。。。
“行了!別那他媽靠(磨時間)了,快出來,下去吃飯去,你個損比。”李小宇在廁所門外悶悶的說。
哼哼,我就等你這句話呢。你才是死比呢,這麼長時間才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我收拾乾淨了自己,按響了馬桶上面的水箱,在一片“嘩嘩”聲中,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
外面,方廳裡,李小宇氣哼哼的在那兒靠著桌子站著,手裡掐著一根菸,抽一口,吐一下,再鬱悶一回。看見我出來了,上來又給我一大脖溜子,我聰明的一偏頭,用那側接住了他那下,也好也好,這下終於平衡了。“我操你個媽的,你個小犢子玩意兒,耍我是不是?”哦?又生氣了?呵呵,咋不氣死你呢?
“沒有沒有,宇哥,你看這屎尿不等人,又不是我想這樣的。”我滿臉愚鈍的不解風情的笑著說。
“媽了個比的,操你個孃的。”看來他真生氣了。
“別生氣,宇哥,要不咱們再來一次。”我善良的人情化地建議著。
“來你媽了個比的?都軟了,(再說)做完都幾點了?今天爬山給我跑起來聽見沒有?“李小宇惡狠狠的說。
“那先吃飯去吧。”我吐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一句話。
“吃雞巴毛吃?現在就給我跑去!”啊~~~報復心強的人真是不好相處。施主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別急,宇哥,這樣,你先吃,我等著你,我餓點兒沒事,別把你給餓壞了。”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老實且又狡猾地說。
後面,李小宇沒出聲,兩個人“咚咚”的腳步聲重重的迴響在清晨的樓裡。
出了樓門,外面的天半陰不晴的,也許太陽昨天晚上也累著了,睡眼朦朧的蒙著灰羽絨一樣的雲彩一聲不響的睡著。
進了一家最近的早餐店,李小宇要了兩碗手拉麵,一個牛腱子肉,一個朝鮮泡菜拼盤,責備的看了看我,把麵條往我胸前一推:“快吃。”我攬過麵條,作錯事一樣的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眼睛,他一看我這樣,就有點兒不忍心了,面無表情的說:“快吃吧,一會兒還得上學校畫重點去呢。”說完不理我的低頭就吃。我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去學校。
又是踩著鈴進教室門的,年輕的班主任正好在裡面,看見我們說了幾句以後早點兒來的話,就讓我們回座了。這堂課是地理老師的課,兩個老師交替後,地理老師就轉起了地球儀。我一直趴在立起來的書本後安靜的睡著。
“鈴……。”這該死的鈴,哪天我就把電線給你掐了,震死我了。
我憤憤的爬了起來,轉頭看看,發現身邊少了李小宇,問都不用問,肯定是找貞惠去了。他還是怕他舅舅,哼哼,我還真以為是天老大,他老二呢,感情你也有個怕的人。想到這裡我非常心滿意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無聊的左右一看,嗯?前桌的男生還在那兒看書呢,這都下課了,還用哪門子功?我伸手捅了捅他,前面那位立刻轉過了臉,立時,我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張烙得不是那麼太好的大餅,兩個小細眼睛(也可以叫什麼什麼鳳凰眼的)和一個矮鼻子,一張薄嘴均勻的分佈在那張不太標準的餅上,這種地形我們有時候也叫作一馬平川。
“下課了,還用功呢?”我和藹可親的問著。
“啊,快考試了嘛。”那個男生諾諾地回答著,看來是有點兒害怕我。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