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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能因為我過去的作風就否定我感情的真實性,這樣太不公平。和阿司一樣,我也非常樂意為你做出改變、從此只守著你的。”

類認真地審視了他一會,搖搖頭:“真抱歉,我可沒看出來,在我眼裡的只是一個幼稚又迷信自己魅力的花花公子。”

西門卻不氣餒,露出個志在必得的笑來:“反正,連阿司都能得到你給予的機會,對同在一起長大的我和阿玲,類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否則F4之間的平衡說不定會被打破呢。”

類挑眉:“我以為你和阿玲會優先致力維護它。”

心情複雜的西門盯著類弧度優美的鎖骨出神,半晌才說:“沒錯。然而就在我原本準備一直這麼忍耐下去的時候,阿司卻毫無顧忌地率先出手,這樣耍賴的偷跑行為我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把他的話斷定為瘋言瘋語,類不欲多談,刻意洩出疲色趕人道:“我很累,有需要的時候會考慮你和阿玲的,現在我要休息了。”

得到狠心的敷衍式回答,西門倒是不以為意地呵呵一笑:“類,你現在真是該死的迷人,像是個位高權重身穿華袍的國王,冷冷淡淡地對姬妾說‘哦退下吧,需要你的時候會臨幸你’,其實心底只想著把她隨便打發走一樣。”

類用‘你是神經病嗎’的眼神掃了並無自覺的西門一眼。

起身在房裡踱了幾步,西門恍若未聞地繼續剖白於自己內心深處潛藏多時的淫丨邪想法:“雖然現在就很想把你摁倒在床上,扒了褲子猛丨操,讓你只能喚我的名字不停求饒直到嗓子沙啞,讓你在我的身丨下落下漂亮的眼淚……嗯?阿司肯定已經這樣做過了吧?所以你才看起來這麼悽慘。但我既然這麼喜歡你,又怎麼會捨得像阿司一樣對你呢。”

聽出西門語氣裡的瘋狂和認真,罕見地湧現一種風中凌亂感,被震了一下的類心下驀地一沉,隨即緊緊地皺起了好看的眉。

……事情的嚴重程度好像比他所想的還要糟糕上幾百、幾千倍。

說著說著,西門不顧類本能的牴觸,俯身前傾,湊到他的耳邊,一手飛快地扣住美麗獵物的後腦不許類移動分毫,熾熱的氣息燙在敏感的耳廓上,鼓膜微微震動,傳遞著男人磁性的聲音:“……不過,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呢。”

類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當即就冷冷地回答:“做夢。”

西門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不介意和阿玲、阿司他們一起共同擁有你。這樣一來,也能達到一個我們都期望見到的新平衡狀態,當然,這次是以你為中心和機要紐帶。”

其實提出這個主意的西門也很委屈。

若不是……他很清楚類絕不會愛上他、只想和他在一起的話,或者說,但凡有一點能獨佔類那顆敏感又纖細的心的可能性的話,他都會有足夠的勇氣和動力去拼命嘗試對抗身為情敵的F2的。

可偏偏不可能。

從幼稚園開始,一直形影不離、情誼深厚的四個人……

然而沒有比他跟阿玲更清楚一點。

——那就是類一直若有若無地偏向思維單純的阿司。

每當看著阿司的任性依舊能得到類寵溺的目光和優待時,他就忍不住會想——

魯莽又一根筋,依循自己欲、望行事的傢伙,為什麼會額外得到類的青眼和眷顧?

他和美作,究竟有哪點不如阿司?

西門永遠都想不通。

併為此深深嫉妒著。

“你瘋了嗎,西門。”脫口而出的是好友的姓氏,類罕見地動怒了。

如珍珠般瑩潤的肌膚染上微慍的迷人緋色。

同時一巴掌狠狠拍到西門那隻禁錮他的手上。

“我非常介意。”面對這個荒謬的提議,類一字一頓地駁斥了回去,表情冷峻如霜:“你似乎誤會了一點,我並不是你們的所有物。”

“啊,你以後會改變主意的。”西門攤手,笑容燦爛:“只是有一點我無比確定,想要提醒一下你:阿司但凡露出一點要獨佔你的意向的話,阿玲跟我都會坐不住的。雖然很討厭要和其他兩人一起分享你,可為了F4的關係和你對阿司的偏愛,忍耐一下倒也可以接受,當然,類你要是願意踹掉他們兩個跟我在一起的話,我會更加高興哦。”

自動過濾掉西門的自吹自擂,對阿玲的隱藏心思倒是有所瞭解的類卻明白對方不是無的放矢,頓時變得更加憂慮,緊抿著唇,沉吟不語。

“可愛的類,你肯定不願意看見我們因你開戰,F4從小建立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