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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渾身被籠罩在毀滅性的氛圍中,目不轉睛地盯著類些微的窘然,西門笑意不減地答:“我很好,倒是類你看起來病歪歪的,像是身體很難受的樣子呢。”

話音剛落,一隻狼爪悄然搭了上來,嫻熟地把類攏得鬆垮的衣物三兩下解開,隨著衣料的下墜,之前被包裹的、遍佈著深色吻痕的白皙胸膛頓時一覽無遺。

完成這一切,儘管迷戀那細膩肌膚的美妙觸感,西門仍是剋制著、慢條斯理地撤了回去,低沉的嗓音裡滿是風雨欲來:“……類,不準備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雖然我已經基本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還是想親口問問你。”

沒有著急去整理衣領的類靦腆地笑了一下,露出頰邊一對可愛的小酒窩,真誠無比地讚美道:“不愧是西門,經常和阿玲吹噓的‘單手兩秒解開後扣內衣’的功力不是蓋的呢。”

居然三下五除二就把睡衣紐扣解開了。

最後一絲僥倖被徹底擊碎,憋著滿肚子妒火有待發洩的西門眉角青筋一跳,只覺得牙癢癢的:“……類!不要隨意岔開話題,你居然還有閒心開玩笑!”

“好吧,就是你以為的那樣。”

見事已敗露,又不幸轉移話題失敗的類蠻不在乎地聳聳肩,沒有徒勞地冒著進一步激怒攻擊性驟然大增西門的風險進行任何狡辯,而是極其爽快地承認了。想了想,忍不住又好奇地發問:“你是怎麼產生懷疑的?”

“我想想啊,大概是從接到你簡訊的那一刻起吧。”西門邊說邊脫掉了西裝的外套,不耐煩地扯掉礙事的領帶,似假非真地抱怨道:“差點被阿司那愚蠢的謊言騙了呢。”

儘管感情上很想相信,但理智上卻絕無可能被輕易矇騙。

類突然的不告而別,阿司物件不明的初次性、體驗,以及他明顯有鬼的不自然神色和消極怠工的尋人態度……

只消把這一系列時間按照時間順序排列起來,之間存在的聯絡呼之欲出。

在想明白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就瞞過F2的耳目第一時間趕往機場、搭乘下輛班機前來類所在洛杉磯,又撐著徹夜未眠的憊意打電話尋找類在此地的具體落腳處。

好在花澤家隨行的西田等人跟他也很熟稔,於是並沒有任何為難地就把他放進了自家少爺的臥室。

“噢 。”

類淡淡地應道,接著抬眼看向滿臉寫著‘你居然要這麼平靜地敷衍我’的西門,用撒嬌般的軟綿聲音問:“那我現在可以繼續睡了嗎~”

“等、等等,”西門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就打算這麼輕飄飄地一筆帶過?”

“不然怎麼樣?”類歪歪腦袋,一派的純良無辜,吐出來的話語卻句句戳心窩:“我記得跟你一期一會的那個女孩分明是小更啊。‘因為太喜歡,才怕因過於靠近而毀滅對方’,這句話可是你親口說的。難道事到如今,你也學阿司想開玩笑說你喜歡我?”

“關於小更的事情……”猝不及防地被擊中舊傷疤的西門煩躁地撩撩額髮,不知從何說起,只是糾結了沒一會兒他就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竟是差點被類牽著鼻子走:“不對,現在的關鍵不是這個——”

“跟誰發生關係是我的自由吧,總二郎。”類懶洋洋地打斷了他:“你和阿玲晚晚都有漂亮美眉相伴,我憑什麼不能和阿司共度良宵呢。”

西門皮笑肉不笑:“姑且不論我和……小更的問題,把話題轉回阿司身上——難道類你想要糊弄我,你是真心喜歡阿司的嗎?表現上可完全不像呢,我從你看他的眼神裡並沒發現這一點。”

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經意地避開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說得好像你跟那些女人之間存在愛一樣。”

西門被噎了個結實,不過一向抗擊打度良好的他很快就重振旗鼓,挑撥道:“但你似乎挑了個不怎樣的人選。”

渾身遍佈道明寺情動之下留下的狂熱印記的類不置可否。

他才不會為道明寺的錯誤去辯解什麼。

西門再接再勵地自薦道:“既然這樣,倒不如跟我試一試?我的技術比阿司那種菜鳥要好上太多,一看就知道那傻小子光顧著自己享受了吧。要換做是我,一定會更加珍惜你,好好照顧你的感覺的,起碼會先把你伺候得像女王。”

類啼笑皆非地看著他:“總二郎,你這是在光明正大地邀你的好友過夜嗎?”

他在‘你的好友’這四個字上加了重音。

西門卻坦然道:“為什麼不行?憑你的聰明,肯定看得出我也喜歡你,程度並不亞於阿司,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