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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自然又是群聲附和“對,姑娘說的再有理沒有了。”

慕容雪亦是一身冷汗,有若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惡鬥般,頗感虛乏,幸好這篇八股的破、承、轉已勉強接了下來,還算順理成章,縱然不能高科登第,亦不致交白卷了,當下已將“收”想明白,便道:“既然大家均有此心,咱們單單五派聯盟,少林、武當豈不怪罪,說咱們將他們拋在一邊,蛾媚、崑崙豈不降責,怨咱們瞧不起他們,便是黃山、青城也要腹誹不滿,是以依小妹愚見,要聯便將這些門派都聯到一起,豈不是好?”話一說完,她如釋重負,渾身虛脫了似的,只感頭暈眼花,險些坐倒在地,風清揚眼明手快,伸手抄住了她後腰,運氣過去,慕容雪方始挺立得住,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眾人聽完這一番高論,均面面相敘,若說與少林、武當這等大派聯盟,即便少林、武當肯屈尊俯就,亦無人有此大手筆,何況絕無此理,不過當年段子羽確是領袖天下武林,與天師教聯手毀了明教根基,迫使張無忌、楊造、韋一笑等明教高人遠蹈方外,日月神教亦不得不改換旗號,另起爐灶,以防段子羽、張宇初等以抗禦明教為由,重出江湖,現今既欲與魔教再起爭端,不知會少林、武當等各派亦似不妥。

幾位掌門均是閱歷豐瞻,處事練達等人,卻被慕容雪一篇胡說八道難住了。

德修師太微笑道:“成掌門,慕容姑娘遠識卓見,一語道出我等弊端,此事關涉武林命脈,豈可不知會智圓方丈、殷真人、淨因師姐等名宿高人,莫讓人說我們太付白專下。”’衡山派掌門麻千幻最為膽小,做事也惟以謹細持重為務.深恐得罪了那幾位高人,便一改初衷,也極力主張待與幾大門派商議後再作定奪。

五派已去其二,成清銘、左篙陽、玉佛子之人相視帳然,情知今日是難以成事了,只得協商片刻,定於下月十五再聚華山,這期間分頭遣人知會各大門派,請各派首腦務必屆時光臨華山,共商抗魔大計,柬貼由五大掌門聯名簽發,以壯其勢,料來無人會拂這五大掌門的金面。

那邊廂風清揚深知禍闖得大了.乘各派人眾亂著,與慕容雪腳底抹油,忙忙的溜之乎也。

甫離山谷,一匹馬奔至近前,赫然正是趙鶴那匹紫雲蓋雪,風清揚喜極,不想這馬對自己甚有情義。居然眷戀遙巡不忍捨去,當下託著慕容雪一躍而上,那馬不候鞭策,昂首便行、四蹄翻飛。委時已將喧鬧的荒谷遠拋在後。

四野寂寂。惟聞耳邊風聲,風清揚心神略定。慕容雪猶不明其心意,不解道:“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為何懲慌里慌張的?”

風清揚氣道:“明知故問。都是你做的好事、大師哥苦心經營的計劃讓你一番話砸得無影無蹤,焉肯罷休,到頭來非拿我出氣不可,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躲上十天半月,避避風頭為是。”

慕容雪笑眼盈盈,滿是愛意,反手勾住風清揚脖頸道:“這才好呢,沒枉費我一番苦心。”

風清揚心中一動,恍然道。“原來……原來你是故意胡說八道,激怒我大師哥,好讓我不得不私逃出來’慕容雪笑道。“正是。要不然五嶽聯不聯盟,什麼大事,也值得本小姐一開金口。”

風清揚氣得七竅生煙、偏生又無可奈何、慕容雪笑道:“你何必氣苦成這樣子.難道你不願意和我呆在一起嗎?”

風清揚苦笑道:“當然願意。”

慕容雪凝目注視了須輿,忽然眼圈一紅,睫咽道:

“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人家苦心巴力地想出這條苦肉計來,不領情倒也罷了,還怨恨人家,只怪我自作多情一”競爾說不下去。

風清揚登時慌了手腳,知她這說哭便哭的本領甚是了得。連半點徵兆都沒有,委實招架不來,又聽她情深意摯,滿腹怨氣均化作濃濃愛意.曝懦道:“別,別、我確是心口如一.哪有什麼怨氣,你這般待我,我若心有二意,管教天打雷劈。”

慕容雪伸手捂住他嘴。道,“不許你說這個。”忽然破涕為笑,刮臉羞他道,“你個有賊心沒鹼膽的,被嚇成這般模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賴人。”

風清揚“汪、汪”兩聲,學得居然也狗模狗樣。慕容雪樂不可支.笑得花校亂顫,粉白的面頰上猶滿是晶瑩如玉的淚珠。雅賽帶雨梨花。風清揚愛憐橫溢,俯頭去吻,慕容雪欲待閃躲,哪裡避得開,風清揚如狗舔涼子般,將滿面淚珠舔得乾乾淨淨,慕容雪半推半拒之間,已然面熱如火、渾身酥軟如縮、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正兩情相洽之際,兩人募然驚覺,齊地拾起頭來,四下望去。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