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噴了出去。
餘姚通頭上的瓶子也跟著他倒是動作搖搖欲墜。餘姚通當下一驚連忙忍住了自己還想要繼續咳嗽的身體。
他怕要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咳嗽就把自己的命給交代了,他覺得這就是自己坑了自己。
“呦吼,反應還挺快的嘛。”何欣沒想到這餘姚通這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時候了,還能夠有這樣的反應速度,看來還真的是捨不得自己的那條爛命。
“呵,雕蟲小技罷了。”餘姚通斷命之際依舊不忘浪一把。
“嘖……”何欣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本以為餘姚通能夠放出藥人去傷害鄭祖萌那麼一個小孩子,這已經是對方無恥下流的底線了。
沒想到對方是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著自己的三觀。
“沒關係,你浪就讓你浪著。只是不知道等一下的你,是不是還會有浪的心情。當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肉被人拿著鏽跡斑斑的刀子,在身體上一小刀一小刀的切割開來,然後再被人用鉗子夾著燙手的鐵針,一針一針的讓縫合線慢慢的一絲一毫的穿過你的身體,將剛剛切割開的皮肉馬上一點一點的縫合起來的時候,希望到時候的你還可以有這麼好的心情在這裡和我貧嘴。”何欣冷笑一聲又對著門外的人說道:“來人,叫大夫和仵作進來。”
既然你餘姚通自己找死那就自己做好覺悟吧,不要到時候後悔自己的愚蠢行為。
餘姚通聽到何欣的話他並沒有太過於害怕,畢竟他也是一個藥觀的道長來著。他對於自己的身體可以說是相當的瞭解了,等下只要是有人按著何欣的安排搞他,不出兩息的時間他就會得到解脫了。
想到這裡,餘姚通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自昨日來的第一個笑。
然而,事情會按照餘姚通的想法來嗎?
當然不可能了。
餘姚通可以想到的事情,何欣又怎麼可能不會想得到呢?
之見何欣話音剛剛落下,門外一高瘦一矮胖的兩個人就已經側著身子,一前一後傾斜著行動看似稍有不便的走了進來。兩個人衣著一黑一白,正是江湖中盛傳的鬼醫子。
這鬼醫子的醫術上可使斷骨重續腐肉生白肉,下可一副藥貼屠殺數百人與無聲無息之間。
“將軍,鬼醫子兄弟二人向您問好。”鬼醫子兄弟一左一右肩膀與肩膀出相貼著,同時屈躬向何欣行著禮。
這二人身上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江湖氣息,反倒是帶著一種濃濃的商賈意味。
不熟悉鬼醫子的人只當“鬼醫子”是在指一個單獨的人。
但是,凡是有見過和了解過鬼醫子的人都知道。之所以這兩個人不起個其他的名字,是因為這二人是天生的長在一起的胞胎兄弟。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是連體人,而且他們是靠肩頭上一塊小腫瘤共生的。那為什麼兩個人的醫術如此高超,卻不將彼此分開來呢?
這就要說到——醫者不自醫。
而且,對於鬼醫子兄弟二人來說,他們兄弟二人的關係自小就十分要好,他們在醫術學有成就前早已習慣了緊挨著對方的生活。
所以也就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
“嗯,兩位現在就可以著手準備了。”何欣微微點頭以示表態。
鬼醫子二人起身,便講身上的醫箱取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兩個人開始了及其嫻熟的佈置自己的準備工作。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不是來無影去無蹤,向來只有他們隨緣找人醫治的嗎?”
“往日我和他們兩個人可是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怎麼會……”
餘姚通此時臉上的表情那是相當的精彩,就像是在表演著變臉一般紅黃綠紫好不精彩。
“怎麼?怕了啊?當初你放出藥人去襲擊阿萌的時候,你可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嗎?”何欣冷冰冰的聲音在餘姚通的上方響起。
何欣很欣賞餘姚通現在臉上的表情和那慌張的眼神,她很慶幸之前的自己並沒有將對方的眼珠給勾出來。
“我,我……”餘姚通現在完全喪失了之前的語言能力,他已經陷入了自我思考的死訊環中。他想不出來為什麼鬼醫子兩個人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說道藥人一事,你不是都已經派人前去阻截了嗎?怎麼還老拿這事來說,況且自己當初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
餘姚通現在是腦殼嘎嘣的疼。
何欣可不知道餘姚通腦子裡想著什麼,她現在只是很想要恭喜一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