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
現在在她面前飲茶的皇后,不就是如此麼?
夏侯蔓兒緩緩喝了口茶,心中輕笑著打消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她雖曾與龔銘軒在御花園近距離接觸了一番,但並未有肌膚之親,又何談“苟且”。皇后口中所說的“苟且之事”,與她絕對毫無關係。
於是,她波瀾無驚地聽皇后繼續說下去,“聽那奴婢說,蔓兒你也瞧見了,你告訴母后,有沒有這事?”
夏侯蔓兒雖不知皇后意欲何為,但還是順著她的話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只是記不大清了。”
皇后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誘導道:“那奴婢說,他見到的男子穿著打扮像是貴族公子,而那女子衣鮮光彩,也非一般宮女。”她說著從袖袋裡掏出一條縫有數百顆珍珠的絲綿腰帶,在矮桌上往夏侯蔓兒面前推了推,“這個是那奴婢撿到的,你可認得?”
看到腰帶,夏侯蔓兒瞬間明白了皇后的意思。這腰帶是一年前大周皇令宮匠專門為張佳茹縫製的,整個大周國只有一條。
“好似在哪裡見過。”她只淡淡回了這麼一句。
皇后聽了這話顯然是不滿意的,“既眼熟,便好好想想在哪兒見過,也算是對母后盡孝了。等嫁去建周,再想對母后盡孝可是難了!”
夏侯蔓兒拿起茶杯緩緩啜飲,開始暗暗猜度起自己母后的心思,“聽說前幾日張佳茹夜鬧祥龍宮,父皇並未治罪,難道母后是怕張佳茹再死灰復燃?這幾年張佳茹是張狂了些,不把母后放在眼中也是有的,只是,她畢竟是個小小國人,再得寵能掀起什麼風浪,母后這般針對她,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她這般想著,嘴上便說道:“母后身邊自有奴婢侍醫伺候,蔓兒能做的不過是祈求神冥庇佑母后,便是去了建周,蔓兒的這份孝心也不會變。”
皇后知她不想蹚這灘渾水,眉梢便吊了起來,“奴婢也罷侍醫也罷,他們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