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走出他臥室的內寢就聽到他的自言自語——“丫頭真的長大了。”
顯然是針對我維護自己清白一事,他發的感慨。感慨的話,他說的愜意,舒心,連那薄唇與眼底,都是我看不到的滿足和冀望的笑意。
我低著頭,手裡捏握著狻猊玉,一個人走出了他住的苑子。
……
久別以後與軒釋然是有共同語言的,他在外的見聞,甚至於他的人,於我,都是新鮮的。尤其是……他的喉結,我總是往那裡窺視著,甚至忍不住新奇地伸指摸上去,然後又免不了被他拉在懷裡綿長的吻。但我屢被吻還屢去摸,被吻過下一次瞥到哪裡又忍不住去摸,我真的覺得奇特啊。我不是沒有見過成熟男人的喉結,父親的,甚至是姐夫的,可是我都沒有想要去摸得衝動和慾望,就是很想摸他的。他六七歲的時候都沒有喉結的,十三、四歲的時候也好像沒有,參軍前好像是有,但沒有現在二十二歲的他這般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啊。我知道這是自然現象,但是,但是就是覺得不可思議。他長成男人了,真真正正的男人了,不是六七歲時皺著眉看我卻耐心地抱我在懷的那個男孩,不是十三、四歲那個亮若星子的眼睛笑得如同彎彎月牙的少年,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被我摸過很多次,他終是氣惱道:你怎麼光看我上面摸我上面,怎麼不看我下面摸我下面?
後來他又道:男人那裡是很敏感的,你別再摸了。
後來又道:今晚你和我睡,我就讓你摸。
——我拍了拍手,不摸了。反正都已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