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去的地方說不定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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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一句句的繼續著,明明他們都在這裡,那又是誰在說話?陳玉覺得毛骨悚然。
陳玉看看周圍,別人也是一臉見鬼的表情。接著是那群人遠去的聲音。陳玉實在忍不住,偏頭從兩個石頭山中間看去。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正往他們來時候的方向,也就是魔鬼城腹地裡面去了。
陳玉吃驚的探頭看著那一群人,不管是他父親陳森,還是沈宣,馬文青,他自己,居然都在裡面。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其實是幻覺對吧。
他看到,另外一個封寒正走在‘自己’身側,一手挑著‘自己’的頭髮。陳玉呆呆地看著,許是眼神太過專注,那邊的封寒似有所感,猛地轉過頭。陳玉的心臟彷彿被人突然攥住,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那邊同樣有野獸直覺的封寒往這裡看了一會,距離太遠,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便轉身走了。陳玉轉過身,靠在了石頭上,不斷喘氣。那些人跟他們彷彿是一個模子複製出來的,容貌,聲音,甚至一舉一動都是。
但是那邊的封寒轉過身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太遠,還是陽光的緣故,陳玉看不清封寒的臉,只看到兩隻發著金光的眼睛。
只有封寒的臉,是看不清楚地。
一隻手輕輕抬起陳玉的下巴,陳玉睜開眼,愣愣看著面前漆黑的隱隱帶有金光的眼,彷彿獸一樣的眼裡沒有任何表情,只有陳玉小小的倒影。想到剛剛那模糊不清的臉,陳玉忽然強烈的想知道封寒的身份。
他一手拉住封寒的衣服領子,湊近了嘶啞地問道:“你到底是誰?或者說,你到底是什麼?”
封寒面色複雜地看著陳玉,在陳玉以為這冰凍粽子又要不理人敷衍過去的時候,封寒用手撥了撥陳玉的頭髮,說道:“我的事,你知道的太多並不是好事,換句話說,你即便是知道了也沒有用。另外,現在更重要的顯然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叫知道了也不是好事?看著那平靜無波似乎什麼也在意的眼,陳玉暗暗磨牙,那您為什麼把我從頭到腳盤問個清楚!不過,封寒說的對,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面對。
這時候,那隊人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包託沙地上的腳印,沙漠裡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
又過了一會,人們才敢戰戰兢兢地議論。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老子眼花了?!”
“天吶,這是什麼情況!”
“我靠,我們不能全眼花了吧,就算有人假扮老子,怎麼還找了一隊人來假扮?”馬文青鬱悶地嚷嚷道。
沈宣走近陳森,頗為疑惑地說道:“師傅,按照地圖和GPS顯示,我們走的方向是完全正確的,而且應該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理論上來說,這不是我們離開的地方,可是剛剛——”對於剛才那樣詭異的情景,沒有人能解釋的出來。
趙離看了看那帳篷,往前一步說道:“師傅,要想弄清楚原因,我們是不是往那帳篷裡去一趟,也許這只是另外一種海市蜃樓?”
陳森等人還在沉吟不決,封寒抬眼看了那邊帳篷一眼,忽然說道:“最好不要進帳篷。”
陳森見封寒說話,挑了挑眉毛,眼裡帶上了深思;姜家老爺子,楊老六,和那個顯然身份很高的年輕人都望了過來,眼裡帶著好奇與探究,封寒對於他們來說畢竟還是新面孔。
趙離一見說話的是封寒,楞了楞,沒有接著往下說,悄無聲息地退到了人群后面。但是除了他,還有其他人,認為封寒這種膽小懦弱的行為時錯誤的,堅持應該進去看看。
“為什麼不能進?剛剛那種事,不弄清楚了,難道要我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我們該往哪走?再說,帳篷就在眼跟前,我們這麼多人,總不能因為膽小就放棄了這查明真相的機會吧。也許,這機會就只有一次。”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看著封寒的眼裡有明顯的譏諷和輕視。
另外一個人也站出來說道:“我覺得大奎說的對,這樣下去,就算我們往前走,心裡也是一直犯嘀咕,甚至可能這是一個陰謀,有一群人假扮了我們,去做什麼事,這事當然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如果不及早發覺,說不定會有更大的危險。”
陳玉和馬文青都沒有說話,自從上一次進墓,連老教授都對封寒推崇備至,兩個人對他的決定都是沒有理由的信服。
姜老爺子沉吟了一下,說道:“今天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