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
鄭碧山道:當然見,為什麼不見?別說它要害我們,我們現在就已經全是死人了,你說說看,除了見他們,我們還有別的選擇麼?離了他們,我們連墓都找不到!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怕被他們利用是吧?怕被他們當棋子用了,可是你沒想過,他在利用我們,我們其實也在利用他?
我點頭道:鄭老,您這說的倒是在理,拋卻對立的立場來說,他們其實也沒害過我們不是?而且如果不是他們,我也不會來追查我父親的下落了,早就當他已經死了。
說完,我回想了一下腦袋裡關於背後的這股勢力的印象,一想,就腦袋發暈。
這裡面的關係,真的是錯綜複雜的讓人揪心蛋碎。
這是一盤棋,奕者為棋,自得其樂,又豈知,己亦為棋為他人樂哉?
誰是棋子?
我們默默下山,住在酒店裡,等著那個一直以來都不肯現身的人,現身。
這次住在酒店裡,我們在知道,找真正的秦皇陵靠我們自己很艱難,就老老實實的待著,等人來帶路,可是這次,卻是一個苦等。
而且,更讓人蛋疼的就是,不知不覺之,我們陷入了絕對的被動當。我們像是在等待著別人施捨的乞丐一般,在等著那個說要找我們的人來帶給我們正確的資訊。
他心情好了,可以隨手賞給我們糖果,不高興了,就不鳥我們,我們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辦法。
事實上正是如此,我們沒有趙大奎老闆的聯絡方式,他只是讓我們在這裡等著他,等著他的隨時有空來“臨幸”我們。別說趙大奎的老闆,甚至於,連趙大奎,我們也不能聯絡的上。
就這樣,我們在西安吃喝玩樂了半個月之久,看似放鬆,其實誰的心裡都放鬆不下來,當然,我們這群人誰都不可能是因為在這裡浪費錢,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等待還要持續多久。趙大奎的那個所謂的老闆的讓我們這樣等待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難道是,還在故意的拿架子?消耗我們的銳氣?
就在我們等的都要不耐煩,鄭碧山的幾個徒弟都要吵著要不要去順手在秦嶺裡幹一票買賣的時候,趙大奎來了。而且帶來了一個萬般讓人惱火的事情——他的那個老闆,這次恐怕是見不了我們了。
尼瑪!不帶這麼玩人的吧?!
面對怒火燒的我們,這次趙大奎並沒有擺架子,也沒有陰陽怪氣的耍酷,而是耐心的給我們解釋道:眾位!我老闆絕對不是有意調戲你們,卻是是因為一些原因,無法過來,他要我代他向大家道個歉,而且,等下你們就跟我走,我們倆幫人匯合,就去秦皇陵,真正的隱藏於前年之間的秦皇陵。
看著我們這邊人的火氣還沒消,趙大奎沒有再做解釋,而是把我拉到一邊,神秘兮兮的對我道:趙三兩,我真看不出來,你哪裡有什麼東西可以讓老闆對你另眼相看。
我擺手道:哥們兒你沒發現的優點多了去了,有什麼話你直說,我沒空聽你損我。
趙大奎附到我耳邊,輕聲的說道:我老闆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趙建國找的,並不是長生不老藥。”
我聽了眉頭一皺,道:什麼東西,你老闆是什麼意思?
趙大奎道:老闆的心思我怎麼能揣測的到?我老闆說了,你要是聽了這句話,聽明白了,就能放下芥蒂的好好合作了。
我問道:沒別的了?就這麼一句話?
趙大奎搖了搖頭。
我老爹找的不是長生不老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而且還說,我要聽明白了這句話,就能放下芥蒂的跟他好好合作?
難道他的意思是說,我老爹趙建國找的並不是長生不老藥,追求的不是我們一直猜測的長生,並且用這個勸我…其實你老爹的目的沒有那麼重要,你們也不要防狼一樣防著我了,放開懷抱我們一起合作吧?
就是這個意思嗎?
這時候趙大奎已經走了,並且承諾明天就兩幫人馬匯合,鄭碧山他們幾個看到我一個人在這裡發呆,就湊上來問我道:小三兩,那個人剛才偷偷摸摸跟你說了什麼?
我一想,趙大奎神秘兮兮的告訴我,肯定是不想讓外人知道,再說了,鄭碧山不就圖個長生不老?我要把原話告訴他,說不定他就撒手了,這可不行,我們這個團隊裡,我們兩幫人是對立關係,可要是在跟趙大奎那邊的人馬匯合,我跟鄭碧山就是鐵桿的同一條戰線,怎能能讓他撒手?
但是我要是說趙大奎什麼也沒跟我說,那就更顯得欲蓋彌彰,反而讓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