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奎還伸出手來拉了我一把,我一看,四周站了十幾個港臺黑社會一般的黑衣人,心裡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可是趙大奎卻是我最不能示弱的兩個人之一,因為這廝一直是最為看不起我的人,也是相當瞭解我以前脾性的一個人,當然,另外一個就是跟我鬥嘴鬥了一二十年的大哥了,跟那廝鬥法,千萬不能示弱,因為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我彈了彈身上沾上的泥土,故作冷靜道:哎呦,真難為你了,什麼時候開始跟蹤哥們兒的?
趙大奎冷笑道:就你那慫包樣兒,也配老子跟蹤?廢話少說,讓他們都出來吧,我老闆要見你。
我詫異道:你老闆?他是誰?老子是他想見就見的?告訴他,哥們兒忙!沒空。
我話一出口,趙大奎還沒發話,幾個黑衣人就唰唰的全拔出了槍,黝黑的槍口對著我,看他們的表情,莊重的像是機器人。
這些人也是軍人!我第一感覺就是這個,這些人的眼神,動作,跟張天義的親衛軍在醫院門口捉我跟老朱時候是多麼的相似。也只有那樣的系統裡,才能出來這樣的人。
我忙一擺手,笑道:開句玩笑,都這麼緊張幹嗎?對了大奎啊,告訴你老闆,什麼時候他方便,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說完,為了岔開話題,我還對著洞口道:你們都出來吧,外面都是朋友。
趙大奎笑道:哎呦,看不出來,你這臉皮還真的挺厚,我告訴你,朋友?咱倆真沒這交情,要不是我老闆點名要見你,我真不介意剛才就把你給活埋了。
說完,他們就這麼轉身走了,只落下一句話:
在你們下榻的酒店等著,老闆隨時有空,隨時會過去,別亂跑,當然,你們也可以亂跑試試看。
等朱開華他們爬上來,剛好看到趙大奎一行人的背影,朱開華驚訝道:他們就這麼走了?
我點頭道,是的,並且把剛才趙大奎的話複述了一遍給他們聽。
前說過,趙大奎是已經歸附了那個一直隱藏在幕後的勢力,而我二哥上一次安排我跟趙大奎鬥法,就是想引出來趙大奎的幕後,可惜失敗了。
所以說,這一次,趙大奎的出現,雖然讓我們相當的吃驚,卻還有值得高興的一點就是,那個一直在幕後指引的人,終於現身了。
可是為什麼早不現身,晚不現身,偏偏在這個時候沉不住氣了呢?
毫無疑問,我二哥他們必然是又做了什麼,單憑我們這個連秦皇陵具體位置都找不到的雜牌隊伍(雖然陣容也很強大)還沒有讓那個幕後人坐不住的資格。
可是二哥又做了什麼呢?
鄭碧山還不知道我們以前在地上經歷的事兒,就問我道:你那個對頭趙大奎的老闆,他是什麼人?
我搖頭道:這個不清楚,但是鄭老,你還記得,你以前追查的鐵箱子麼?他背後的那個所謂的老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當年那個首長,也就是帶走了鐵箱子部隊的那股勢力。
鄭碧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看他的樣子,像是有什麼想法,可是他不說,我也不好開口問,就在這個時候,老朱道:奇怪了,他們怎麼就找到我們了呢?不對,他們能找到我們真不奇怪。
可是為啥,他們明明知道我們住在哪裡,偏偏的跑來荒郊野嶺的來把我們擠到盜洞裡?然後傳兩句話就轉身就走?你們說這是閒著蛋疼了不?
他們明明可以在酒店裡找到我們,為什麼多此一舉的跑到驪山上來?難道真如朱開華所說,是閒著蛋疼了?
明擺的不是。
他們也絕對不是因為在鬧市忌憚張天義的安排,事實上,在我們從北京出發的路上,張天義的確是有針對幕後這股勢力出手的安排,可是到了西安之後,一切都風平浪靜,那些後手都已經撤掉了。
這波人肯定不是忌憚這個,那是什麼導致他們會大晚上的來驪山上捉我們?就是為了來看我們笑話,笑我們連墓都找不到?
很明顯,他們也不會這麼無聊。
這時候,身邊有一個陰沉的老妖怪就顯得那麼重要了,鄭碧山不假思索的道:很簡單,他在向我們示威。
一是告訴我們,我們所有的行蹤都在他們的掌控之,就連夜探驪山也被能輕鬆的被他們給找到。
另外一點,恐怕就是表示他們的誠意,你們想,為什麼在我們找錯墓位置的時候忽然來?就是在告訴我們,他們知道真的位置。
我想想,鄭碧山說的還真有道理,就問道:那鄭老,您的意思是,我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