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場屍毒,讓南詔和青玉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南詔國為了防止毒人侵襲,忍痛將煙火城通向其它城鎮的路途封死。於是原本熱鬧非凡的煙火城成了無煙無火的死城,也是世人談之色變的城市。晉南硯幽幽的道:“倒不是我將一切計劃好,而是蒼生珠上的寶藏就在煙火城。”葉知秋怒極,騰的一上站起來道:“晉南硯,你瘋了!”他明知道寶藏在煙火城,居然還要去尋找!白琴朱也聽說過煙火城的事情,一聽說晉南硯要帶著她們去煙火城,不禁嚇得臉色大變。輕輕的拉著葉知秋的手道:“知秋,我害怕!”晉南硯回過頭看著她道:“沒錯,我是瘋了,為了那些不明所以的責任瘋了。”葉知秋輕哼一聲道:“你不要動不動就拿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來給自己找藉口!你要發瘋我管不著,但是請你在你發瘋的時候不要把我們牽扯進去!”晉南硯的眼神時有一抹迷離,他淺淺的道:“我原本沒有打算要將她帶去煙火城,打算將你和白小姐送到秋引渡後,我再獨自一人去那裡尋寶。可是當我看到你和卓一航之間的種種時,我便改變了主意,你的這一生,只能是我的妻子。因為我很清楚我尋寶若是死了的話,你就會隨他而去,以後只怕連想都想不起有我這麼一個人。”葉知秋冷冷的看著他,他接著又道:“所以我決定了,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把你帶上,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尋常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大變都是聲嘶力竭的,而他偏生說的雲淡風輕。葉知秋聽得他的話後勃然大怒,這個變態!她冷然道:“晉南硯,我從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的人!”晉南硯定定的看著她道:“如果你心裡愛著的那個人不是卓一航的話,我或許不會這麼做。荷衣,你可知道我有恨他!他殺了我的父母,又來搶我的妻子,換做其它的男人的話只怕會比我做的更加的過份。我如何能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和我的殺父仇人在一起生活?”這次輪到葉知秋呆住了,她在指責他的時候,是不是也為他想的太少?她是不是也太過自私,她險些都忘了,他和卓一航之間還橫亙著那麼多的恩怨,他的所作所為雖然極端了一些,卻也能理解,如果那個對像不是她的話。葉知秋的眼睛微微一眯道:“晉南硯,你把我拉著陪你一起死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將琴朱一併帶上?”白琴朱是無辜的。白琴朱小聲的道:“就是!”晉南硯不答,卻看著白琴朱道:“白姑娘,請問你的身上是否有一個金鎖形的配飾?”白琴朱奇道:“你怎麼知道?”這個金鎖是她的娘留給她的,一直以來她都貼身掛在脖頸間,尋常人根本就看不到。葉知秋也滿臉狐疑的看著他。晉南硯不答卻道:“可否借來看一下?”白琴朱滿腹狐疑的將那個掛件從脖子裡取了下來遞給了晉南硯,晉南硯接過之後伸手一擰一個長約寸許有鑰匙便顯露了出來。白琴朱奇道:“這是什麼東西?我隨生佩帶了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有發現這裡面藏了把鑰匙!”葉知秋已經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了,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面鑰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和你將琴朱一併帶來有什麼聯絡嗎?”晉南硯輕嘆一口氣道:“我知道這個東西是因為白姑娘是我的親妹妹,父王當初把蒼生珠放在身邊怕出現意外,就將剛出生的妹妹送進了吳候的府中,並把鑰匙放在了她的身上。而這個鑰匙就是開啟寶藏大門的鑰匙!”此言一出,兩女均大驚。白琴朱驚道:“我是你妹妹?”她的眼裡帶著濃濃的憤怒。晉南硯點了點頭道:“是的。”從小被父母遺棄,她有著憤怒的權利。葉知秋的心裡頓時覺得有些難過,為了這一批寶藏,老岐王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送了出去,到最後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這一切到底是值還是不值。她的心裡也不禁替白琴朱感到難過,一生下來就離開了自己的的親生父母。只是她的難過情緒還未氾濫,卻聽得白琴朱道:“原來我是一個真正的郡主,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頂著荷衣的名頭去風光了!”葉知秋絕倒,這丫頭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居然第一個想到的是這個!真是讓人抓狂,她翻了一個白眼道:“可是你知道的太晚了,就算你的身份再尊貴,到了煙火城也只有死路一條!”晉南硯也真是瘋狂,居然連自己的親妹妹也拉了進來。晉南硯淡淡的道:“煙火城雖然危險無比,卻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危險,只需配備好足夠多的解毒藥,應該就能平安渡過。”他的眸光流轉,看了看葉知秋,又看了看白琴朱道:“雖然我曾經想過要和你一起死,可是我卻還是怕死的,能不死當然不會去死。更何況晉家只有我和琴朱這點血脈,無論如何我也會保護好你們。所以在來這裡之前,我已經配好了解屍毒的聖藥,到那裡之後,那些毒氣根本就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傷害,只需小心那些毒人便好。”葉知秋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