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一想就知道江白一番客套話有多粗製濫造。雖然虛情假意,可洗春秋還是很吃這一套,委委屈屈道:“屬下沒事。”
“嗯,無事就好。”客套完,江白直入正題,“你此去尋梅堯君,如何了?”
洗春秋自然不敢說他拿梅堯君去要挾初九,把那套路上編好的謊話在江白麵前說了一遍:“屬下無能。本來梅堯君已經到手,誰知初九半路殺出,打傷屬下,將他帶走了。”
江白聞言,深深看了洗春秋一眼。洗春秋很熟悉那個眼神,江白的意思,分明是嫌他傷得還不夠重。
他當時後悔莫及,怨自己沒未雨綢繆捅自己兩刀再回來。“屬下無能。”
江白說:“那便先不提此事。寧大夫說,凌左傷勢已經大好。他被初九所傷,這個報仇雪恥的機會本座便留給他,春秋你可有異議?”
他當然有異議,他第二怕的事情便是江白重用凌左。但江白對他說這些可不是真要過問他的意思,完全是給他下馬威或者說是警告,他豈能不明白?洗春秋只好答:“自然沒有。”
梅堯君被輕薄了一番,偏偏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在裡頭,不知該發火還是該摟著弟弟再來一炮。初九照例用兄弟情深的鬼話騙他,他將信將疑。當晚竟然又被初九騙著互相擼了一炮,真是名副其實的互擼娃了。梅堯君不記得以前的事,但骨子裡還藏著本能,和初九進展可謂是一炮千里。
嚐到做這些事的樂子,梅堯君漸漸覺得初九那些說辭也不無道理。雖說是露骨了些,但越做,看初九就越是打心眼兒裡喜歡,無怪乎兄弟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交流感情。
初九親了親他的嘴角,問他:“哥,喜歡麼?”
梅堯君口是心非:“這樣,終歸是太輕浮了。”
梅堯君腦子壞了,性情卻沒有大的改變,反而比以前溫和了些。初九原本打算如果梅堯君要再和他彆扭,他就打他屁股,反正梅堯君打不過他又離不開他。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