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了,咱們都當縮頭烏龜就是了?”
莊見嘿嘿一笑,站起身來,左右看看,點點頭道:“也罷,看來你是出頭出定了是吧。行,咱們道上混的,這種事兒談不攏,那就用最直接的法爾解決好了。都是爺們兒,也不必去拖累後人。你也不用想我的什麼恩不恩的,也不用提什麼仇不仇的。這樣,你既是出來說話,便當是代表單二哥了,我呢,身為李淵半子,自可代表李淵那邊。來來來,咱們二人直接單挑就是,你贏了,這邊要打要殺一切隨你。不過你要輸了,嘿嘿,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一切自然有咱們說的算。如何,你敢不敢答應?”
王伯當臉皮漲紅,霍的站起道:“有何不敢?既然公爺定要架樑子,王伯當這就領教下公爺的武藝就是!”說罷,一撩袍腳,便要下場。
單雄信大驚,連忙起身攔阻,喝道:“伯當,休要無禮!怎可與公爺交手,還不退下。”他見莊見瘦弱,年紀又輕,唯恐王伯當傷了莊見,那可就大大的對不起朋友了。旁邊秦瓊等人也是相攔,唯有程咬金大樂,也不去再想那個讓他迷糊的狗和雞的問題了,興致勃勃的探頭看著。
王伯當滿面通紅,轉身對著單雄信一抱拳道:“二哥,此番不是兄弟不聽你的命令,實是這廝欺人太甚了。你要治我的罪,且等我與這位公爺比過之後再說吧。到時候,要打要殺,全憑二哥一語而定就是。”說罷,大步走下場中,站到莊見對面。
單雄信連連跺腳,滿面焦急還要再勸,旁邊徐世績卻忽的輕輕拉住他,向他使個眼色,微微搖頭。單雄信一愣,終是遲疑著,忍住了不再多說。
但見場中莊見滿面含笑,毫無半分懼色。對著王伯當呲牙一笑,忽的身子猛往前衝,一拳就直接對著王伯當打去。
王伯當哪料到他說打就打,心中一驚,連忙閃身躲避。只是慌亂之下,將旁邊的案几撞得翻到一地,頓時搞得一身湯水淋漓的。待到站定,不由氣的滿面發青,怒喝道:“你真卑鄙,居然偷襲!”
莊見這次倒沒去緊逼,站在當地,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聞聽他的怒罵,不由嘻嘻一笑道:“王大俠客,你既然應了戰,那便是開始了啊,談何偷襲不偷襲啊。再說了,你要報仇,難道還要先跟人打個招呼再下手嗎?真是搞不懂你。還打不打,要是不行,直接認輸也行。”
王伯當聽他拿著無恥當理說,不由的怒不可遏,心中已是明白,跟此人說理簡直就如同對牛彈琴。當下,不再多言,上前就打。旁邊眾人俱皆看得傻住,唯有程咬金看得高興,拍掌叫好不已。
莊見眼見王伯當攻來,腳下已是霎時展開大衍神步,一個身子便如穿花蝴蝶一般,圍著王伯當團團而轉。眾人看他身形瀟灑,每每於極被動之地,卻能從容躲開,不由的漸漸收了擔心,凝神看了起來。
王伯當初時極為小心,只怕莊見身負什麼奇功絕藝。只是過了幾招之後,卻見莊見不過是依仗一門神奇的步法而已,心中不由輕視。只是展開拳腳,加速攻了上去,對自身防備已是不覺放鬆。
莊見嘴角微微勾起,暗喜得計。他自是知道自己的能耐,要想贏了王伯當,只有先讓王伯當輕視自己,才能出其不意,仗著對方不知道自己寶甲護身的秘密,偷襲得手。這會眼見王伯當果然上當,眼中已是閃過一絲喜意。
王伯當哪知他心中算計,雙拳展開,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對著莊見猛攻。正自攻的酣暢淋漓之際,忽見莊見身子似是一頓,腳下出現一絲停頓,不由大喜。猛地進步一拳便往他胸腹處擊去。
以他想法,莊見必是急急躲避才是,那麼下一招自己只要連環而上,定然能將這小無賴逼入死角,到時候,還不是任憑自己揉捏了。
雙目放光之際,一拳未回,另一拳又是連忙跟上。只是剛剛擊出,卻猛然發覺不對,原來莊見非但沒有躲避,反而是身子猛地往前靠來。這樣一來,自己固然是能打到他,但卻因為未到拳力放盡就擊到對方,而減去很多力道。
暗罵這無賴狡猾之際,卻也心中冷笑。自己這拳頭又豈是那般好挨的,當下只是催力打去。一拳擊中,只覺著拳處忽的一滑,自己的力道莫名其妙的便被化了開去,心中一驚,還不及反應過來,就聽莊見忽的大小一聲,兩臂猛地合抱過來,竟是被他生生的給夾了起來。
身子兩側一股大力傳到,還不等他有所反應,一個身子已是離地而起,竟是被莊見高高舉在半空,隨即只覺身子一晃,已是呼的就被莊見狠狠拋了出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英雄的兵器
啪嚓!噗通!兩聲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