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要再言,弟只得把她的名字剔除集英會之列了!”
蔣奇一呆,驟生了一口悶氣,對沈荊的決意實難苟同。但畢竟集英會沈荊是佔主導權,也是最有話語權的,他原不過一貧寒書生,雖有憤懣,氣了半刻,也只得唯唯矣。
☆、食野宴出頭
再說趙大賴這時候已至了河南滑縣,趙大賴去江南買了三千兩的貨物回家,不想正逢上這時候河南、山東大旱,赤地千里,田蠶荒蕪不收,棉花布價一時踴貴,每匹布帛加三利息,各處鄉販都打著銀兩遠接,在滑縣一帶的馬頭迎著客貨而買。
趙大賴也是混了多年的,不是個沒有眼光的,見如今加三利息,又便宜了鈔關納稅,就是拿到家發賣也不過如此。還省了賣時的勞力費。加上半年多未見,心裡對嬌妻的思念過甚,恨不能讓人兒立時飛到眼前,趙大賴僅思考了一會兒,就決定將貨物賣出去,有心全賣掉了自己好輕車減從,快些奔回家。又擔心計軟怪罪,乾脆在滑縣賣了兩千兩的貨物,仍剩了一千兩貨物好運回家。
趁著夥計在馬頭跟人銀錢貨物交訖,趙大賴離了馬頭,到附近的茶肆吃茶,叫了大碗茶,又見附近賣燒餅和牛肉的,叫來了一大盤子牛肉,一摞燒餅。真是飢食渴飲。
吃完欲待晚上就宿在這城裡。
傍晚跟夥計便收拾停當拿了銀票進了城,但見城上旗幡招展,掛著告示四張。
那夥計一邊走一邊問趙大賴道:“這是做什麼?怎的每路過一個縣城都掛著告示?不是朝廷又徵稅了罷?”
趙大賴罵道:“誰他娘知道哩?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