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拉了幾下,最後卻猶豫了,“你想打聽什麼?事先說好,要是對國家不利,我可不說。”
這話說得搞笑了,文澤才無奈一笑,“我只是打聽一下,河陸坡最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青年放下心,也說了實話,“說怪事,還真有一件,就是你要去的西口那邊。。。。。。”
河陸坡西口有戶姓陳的人家,他們家有個怪事,那就是每一代都會一個孩子活不過十八歲!
河陸坡的人都說陳家的祖宗早些年做了缺德事兒,所以被人下了詛咒,都是報應,可大家也只敢在底下說,不敢拿到明面上,因為陳家人雖然有這怪事,但是他們家的子孫出息!
不是當官的 ,就是讀書厲害。
如今河陸坡的副縣長就是陳家的掌家人。
“陳副縣長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他最小的那個姑娘前幾天剛滿十七歲,喲,那生辰一過整個人便病懨懨的,大家都知道,這一代的陳家子孫,這個姑娘就是那個活不過十八歲的。”
都說成/國之後不能成精,陳副縣長又是個知識分子,是個無神者,所以他一點也不信自己的女兒會莫名其妙的就去世。
聽到這,文澤才有些疑惑,“陳副縣長那一代沒人死嗎?”
青年嘆了口氣,“咋沒有啊,死的是他兄長,不過死得早,兩三歲的時候就死了,陳副縣長沒當回事,說孩子本來就不好養活,幾歲死的孩子比比皆是,所以根本不信他們陳家有什麼詛咒。”
“為了救陳小姑娘,陳副縣長到處聯絡人,前段時間來了不少外地人,都是去西口,想來也是為了那小姑娘,不過那些人去了後,就沒出來過。”
青年說著還打了個冷顫,“要不是每天陳副縣長都會出門,大夥兒還以為那些人消失了呢。”
青年的話讓文澤才心生怪異感,“看樣子你是個讀書人,怎麼在這裡划船?”
青年背對著文澤才,所以他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聽對方苦笑了幾聲,朗聲回道,“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雖然讀過幾年書,但是命不好,家裡有弟弟妹妹要養活,我爹孃身體又差,都說長兄如父,我不站出來,誰站出來?”
文澤才越聽越不對勁兒,他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猛然發現他所坐的船根本就不在河面上!而是在一片渾濁的虛無之中!
周圍或多或少有幾艘船,都是一個划船的,和一個坐船的,方向與文澤才所去的方向一致。
文澤才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不敢再大意,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再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時,還是謹慎一些好。
“這樣啊,說起來我和你的遭遇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