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的折騰才能回家。順四、小睡倆人去醫院做檢查。
去的是公安醫院,進門先拍片子,建議住院。
順四和小睡有些猶豫,商議來商議去,決定先不住院。
剛才在派出所錄口供,哥倆見到四名以上的警察跟張怕笑著打招唿,大概意思是又來了什麼什麼的,說明問題很嚴重,萬萬不能大意。
其實驗不驗傷一點不重要,張怕根本不承認砍過他們。想告我?拿出證據。你們所謂的證據就是一把菜刀,誰能證明菜刀是屬於我的,然後才是慢慢打官司。
此外,對順四和小睡還有個不利因素,哥倆剛放出來,按道理說要去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報道,可這哥倆沒去。
如果說這哥倆一定要走法律途徑,只能恭祝一聲,祝好運。
張怕全沒在意這倆貨,還是回家以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烏龜和六子放出來以後,白天跟胖子那些人逍遙,晚上回來幸福裡。今天喝了酒回來,家裡的麻將局還沒散,他過去看幾眼,被老孃拽去一旁說話,告訴他順四和小睡出來了,一放出來就跟張怕幹起來。
烏龜趕忙來找張怕,老皮說在派出所。烏龜就想趕過去,正好張怕蹬腳踏車回來,烏龜趕忙問是什麼回事。
張怕說:“那倆白痴來找王百合。”跟著問:“那倆貨是幹嘛的?”
“以前挺兇的打手,也挺無賴的。”烏龜大概介紹一下順四和小睡的來,再說:“要收拾他倆麼?把胖子他們喊回來。”
張怕說:“至於不至於,就這麼倆貨還得叫回來很多人?開什麼玩笑。”
烏龜說:“你不知道,這倆貨巨缺德,什麼缺德事都幹,被他倆惦記上不是好事。”
張怕說:“快讓他們惦記我吧,我這人生一天天的……”
烏龜說:“毛老人家說,要在戰略上輕視對手,在戰術上重視對手,你再牛皮也得認真小心對付這兩個貨,不是開玩笑,他倆賊不是東西。”
張怕說沒事,又說:“回去睡吧,隔這麼遠都能聞到酒味。”
烏龜再多勸兩句,見張怕不在意,只好回家睡覺。
張怕這面發會兒呆、幹會兒活,然後睡覺。
隔天是假期,張怕卻是很忙,一大早跟五個猴子拿著各種玩意去新房,在屋子裡轉悠一圈,總的來說弄的還不錯。
書桌和飯桌、衣櫃,都是舊貨市場的二手貨。只有床是新的。
地板當然也是新的,很乾淨好看。不過廚房和陽臺、廁所的地磚沒換,猴子們認真洗刷,恢復個七、八成新,也挺好看。
張怕自己睡一張大床,新買的被褥,老皮說:“這是我們五個人一起選的。”
張怕笑了下:“本來呢,我以為還要買些什麼,現在一看還行。”
跟烏龜打電話:“徵用你的麵包車幫我搬家。”
烏龜說等會兒,說他在睡覺。
張怕應聲好,招唿兩個人回幸福裡搬家。
早上過來只帶了些書、筆記什麼的,還有很多東西留在家裡。比如張怕的吉他和兩輛腳踏車。
他們打車回來,把房間裡的東西搬出屋,等烏龜開面包車過來,再往車上裝。
這次張怕沒有過去,留在家裡幹活。由烏龜把東西送過去。
大家都是乾淨利索的窮人,實在沒什麼物件,一遍過去,房間就空了。
五個猴子搬走了屬於他們的所有東西。
沒一會兒,麵包車再回來一次,搬走各種廚具、兩輛腳踏車、吉他,還有張怕的幾件衣服。
張怕說:“新房有暖氣,你們住過去,我在這邊再呆幾天。”
“為什麼?”老皮問。
張怕說:“網,等那面裝好網線,我就搬過去。”
五個猴子說聲好,跟著麵包車開去新家。
一小時後,烏龜過來敲門:“你就是閒的,那五個小東西又不是孤兒,用得著你養活麼?”
張怕笑了下:“怎麼個精神?”
“找你喝酒,我喊六子了。”烏龜剛說完話,六子進門,走過來直接問:“怎麼回事?你跟順四他們幹上了?”
張怕說是他們找麻煩。
“那幾個玩意賊不是東西。”六子說:“你要是想動手,喊我一聲。”
“動什麼手?現在是法制社會,是新時代,有事情可以找警察。”張怕說道。
烏龜罵個髒字,又說:“喝酒去。”
張怕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