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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吧,小睡是肩膀捱了一刀,另一手可以活動。順四不成,倆肩膀帶上一條胳膊都不方便做動作,掄起菜刀砍幾下,門沒事,血卻是流出更多。
要不說倆人是無賴中的傑出代表,身上受傷都無所謂,這才是撒潑打滾的至高境界,身上的傷是敲詐和擊敗對手的最佳武器。
菜刀砍幾下不過癮,想起鐵鍬,揀起來掄向防盜門。
此時天晚,但不是很晚,他們這面鬧出巨大動靜,主要是張怕聲嘶力竭的配合演出,很快吸引來幾個看熱鬧的人。尤其小賣店那裡打麻將的幾個老爺們,抓著麻將牌就來了,站在遠處邊看邊評點:“他倆一回來就跟張怕幹上了?”
“你說誰能贏?”有人隨口問話。
“我覺得是張怕。”那人說:“賭二十塊的?”
“靠,我才不和你賭,除非你押那倆棒槌……我靠,那是血吧?”
天黑,雖然沒有路燈,可是憑藉房間的燈光對映,能看出順四和小睡身上不一樣的地方。
他們在看熱鬧,那倆棒槌砸會兒門,似乎覺得不對勁,打算暫時離開。
這時警察來了,寧長春雖然不在單位,可是接到張怕那樣一個電話,知道一定出了事情,於是,所裡來了兩個人。
還沒下車就看到這種瘋狂情況,倆警察也有點懵。
出警而已,鄰里鄰居的多半不用拿刀帶槍,可犯罪嫌疑人揮舞著武器……(未完待續。。)
340 再說一次
還好,賊怕警察。順四和小睡正發洩憤怒的時候,發現到警車,趕忙停手說話:“報案,我們報案。”
你們報案?你們倆砸人家房門也要報案,那屋裡的人怎麼辦?
警察下車大喊:“放下手裡的東西。”
順四和小睡趕忙丟掉菜刀、鐵鍬,走過來說:“我們報案,屋裡有個瘋子砍我倆,你看我倆這傷……哎呀,痛死了。”哥倆多年配合,十分有默契,說著話倒在地上。
倆警察是這片轄區的片警,見慣幸福裡能人們的各種古怪表現,當下互看一眼,站在前面的好象是領隊一樣的人說話:“起來說,你們倒下是什麼意思?要是不能動就先去醫院。”
說話的這位是正式編制的警察,和他一起出來的另一個人是協警,就是臨時工。
公安局一天到晚說警力不足,所以,有派出所的地方就一定有協警。外出辦案,也一定有協警跟著。
在以前,協警沒有警號,衣服要自己購買,只為了領那九百、一千塊的工資。現在還成,待遇上來一點,很多地方有了單獨的協警警號,雖然還是沒有編制,但總算有個身份。
擱以前,協警出警一定要借同事衣服才能出來,因為那衣服上面有警號。
現在,在正式警察跟倆傷者說話的時候,協警過去敲門:“我是警察,麻煩開下門。”
張怕啪地推開門,大喊道:“蒼天啊,大地啊,你們可算來了,要為我做主啊。”
這傢伙喊的分明是鬧劇一樣,很不嚴肅,聽著就不危險。協警沒忍住,笑了下:“就知道又是你?”
張怕打量眼前這位警察,也是笑了下:“巧了。”
眼前這位是老協警,張怕搬來沒多久,他開始上崗,現在結了婚生了子,可惜一直不能轉正,可見想當一名正式警察有多難,比結婚和生孩子加一起都難。
協警叫曹值,是值得的值,咳嗽一聲正色問話:“怎麼回事?”
這傢伙很瞭解張怕,所以問完話就搖下頭,意思是你輕點編。
張怕也是咳嗽一聲:“那什麼,他倆來砸門,拿鐵鍬砸門,我們不敢開門,他倆就打起來,然後又來砸門,就這樣了。”
這故事編的很離譜,不過事主一定要這麼說,曹值笑了下,回去跟帶隊警察言語一聲。
那警察也認識張怕,只要在幸福裡幹過一年以上的警察,有誰不知道張怕?
聽過曹值說的話,帶隊警察又問一遍順四和小睡:“我知道你們受傷了,現在是去醫院還是報案?”
“報案。”順四站起來說:“他拿刀砍我們,砍好多刀。”
不去管他說什麼,既然想報案,又不急著去醫院,那就派出所走一遭。通知張怕一聲,他倆先開車帶順四和小睡回派出所錄口供。
別的不說,這哥倆絕對夠堅強,忍著刀傷不去醫院,先去派出所報案,只能說……那幾刀砍得確實不夠狠。
張怕騎腳踏車趕過去,經過一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