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少女的面板一樣溫暖柔軟而光滑。可是你只要輕輕一按她的胸,刀柄中立刻就會有一把匕首彈出來,鋒刃上閃動的光芒竟是暗赤色的,鮮血已將乾枯凝結時,就是這種顏色。
這柄匕首的每一個部分無疑都是名匠的精心傑作,而且年代也很古老了。
“哦?你知道它的來歷嗎?”,韓文饒有興趣兒的問道,同時也是掌作爪狀,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接將金七兩手中的匕首抓在了自己的手中,這一招,確實是有些駭人了,沒有深厚的內力,做不到,而能做到這一點的,放眼江湖,不過五指之數!
“這柄匕首是件古物!它的年紀也許比我祖父的祖父還要老得多。”,一旁的沙大戶插話了,看得出,他對韓文還是有些畏懼的;“這一點我也看得出。人有來歷,刀也有。”,韓文冷哼一聲,眉毛一挑問道:“我問的是你看不看得出它的出身來歷?”
沙大戶面上一滯,囁嚅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這柄匕首是從哪裡彈出來的,中土的名匠很少肯製作這一類格局的利器,不是名匠又無法將刃煉得如此鋒利。”,金七兩捏著下巴說道:“所以我可以斷定它是從波斯來的。”
“波斯?”,沙大戶好像很好奇:“波斯人用的刀豈非都是彎刀?”
金七兩點了點頭:“這是刀?”
這不是刀,只不過是一把匕首而已,沙大戶只有苦笑。這個該死的賊廝為什麼總喜歡要別人自己搬石頭來砸自己的腳?難道他不怕這位蠻橫的爺生氣嗎?
“我曾經在海上呆過一段時候,認得了一批朋友,只要有海水的地方,他們全都走過。最遠的地方甚至已經到了天涯海角。”,金七兩自顧的說道:“我相信他們的話,這些傢伙雖然都不是好人,雖然又兇又狠,蠻橫不講理,但是對朋友卻絕不會說謊。”
這些傢伙並非就是海盜。不過。一個賊廝的朋友是海盜,這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如果他的朋友都是君子。那才是怪事。
“這些人裡面有一位老船長,老得連自己貴姓大名,有多大年紀都忘得乾乾淨淨。”,金七兩道:“這個老小子就有一柄這樣的匕首。”
這位老船長當然不會是漁船的船長,在波斯海上,經常都可以看到一些掛著皇族旗幟的船隻,這些船隻也難免會遇到海盜。
這位老船長的匕首是從哪裡來的?大概也就不難想見了。
連他自己也不否認:“這種匕首通常只有在宮廷中才看得到。”
宮廷中皇子爭權,嬪妃爭寵。弄臣進讒,是千古以來每一個皇室都難免會有的情況,而且不分地域、不分國家皆如此。為了爭權爭寵,是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的,暗殺行動、下毒,都是很平常的事。
如果有某一位皇子忽然暴斃,某一位嬪妃忽然失蹤。立刻就會有一些弄臣近侍禁衛大家一起想法子把這件事壓下去,絕對不能宣揚外洩,更不能讓皇帝知道內情,皇室中是絕不能有醜聞的。
如果有人要去認真追究,那麼他不但犯了禁忌,而且犯了眾怒。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在必要時先下手去對付別人,大多數當權的皇子和當寵的嬪妃身邊,都會蓄養著一些謀臣死士刺客。
“可是在宮廷中當然不能公然帶著武器出入,所以這種外表看來像玩物—樣的匕首就成了這些刺客的寵物。”,老船長說。
這一類的利器當然不是容易得到的。
老船長又說:“在波斯皇朝情況最不穩定的時候。這種匕首的價值曾經高達過黃金五千五百兩。”
他又告訴過金七兩:“在當時的奴隸市場上,一個身價最高的絕色金髮女奴。最多也只不過值七八百兩而已,如果不是處女,價值還要減半。”
五千兩黃金,一把匕首,這種價值連城的波斯古物,怎麼會在這種窮鄉僻壤出現?它是誰的?在這個小鎮上,誰有這種資格?誰有這種能力?在波斯皇朝的宮廷中,又有哪些人才夠這種資格?
只有一種人夠這種資格,也只有一種人才配用這種利器。這種人是哪種人?當然是能夠把它運用得最有效的人,能夠把握最好的時機,出手一擊,從不失手。
這種人通常都有幾種別人無法模仿也學不會的氣質和特色,和普通一般以快刀殺人於鬧市中的刺客是絕不相同的。因為他們通常都行走在宮廷中。
所以他們的氣質通常都是非常優雅的,要培養出這種氣質,當然要有相當的學識修養和品格。他們所接觸的人,當然也都是非常貴族化的。
只有這種刺客才能在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