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替它原本的主人收回而已。”李緘瞥了司徒劍南一眼,道。
“什麼?”司徒劍南一驚,看向凌凌,立刻注意到凌凌與往日的不同,這儀態和神情,司徒劍南愣愣地道:“凌凌,難道……你已經好了!”接著,欣喜若狂地道:“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凌凌……”說話間,就走向凌凌。
司徒劍南剛剛上前兩步,凌凌厲聲喝道:“你別過來!”
司徒劍南呆了呆,立於原地,面色懊惱地道:“凌凌,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就算你要殺了我,我司徒劍南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凌凌,我……”
李緘在一邊聽得直起雞皮疙瘩,這小子這些話典型的以退為進,說得那麼慷慨激昂,真的要他去死,多半馬上就哭爹叫娘。男人對付女人就那麼一套,真是一點新意也沒有,不過,似乎女人總是會上當,凌凌會不會也……
“你不必再說了,我父親因你而死,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往日種種我不想再提。從今日起,我們也就此恩斷義絕,再無絲毫瓜葛!”凌凌冷聲道,接著用帶著一些嘲笑意味地口氣,道:“你不是一直想找武藏嗎,想不到吧,你一直想要的秘密就在這塊玉佩上,呵呵……”
“凌凌,你……”司徒劍南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在場其他幾人俱是一驚,魔門武藏的秘密竟然就在這麼一塊玉佩之上。
“走吧。”李緘淡淡道,玉佩到手沒有必要再浪費唇舌了。凌凌點了點頭,也不再理會司徒劍南,跟著李緘離去了。
李緘和凌凌離去,藍千秦鬆了一口氣,司徒劍南則是失魂落魄的樣子。此時,李贄也沒有了危險,藍千秦和司徒劍南也各自離去了。
李贄仍然在偏廳中來回踱步,眉頭緊鎖。此時,一名白面無鬚的文士從一旁走了出來,他就是那日被李緘從皇宮扔出來的曲哲,曲哲自從那日受傷一直在床上養病,直到今日還未完全恢復,曲哲對李贄道:“公子,此人太過狂傲,武功高深莫測,如此下去,早晚必是心腹大患啊!”
李贄也有這個疑慮,道:“這個我也知道,不過,此人武藝太過強大,而且脾性古怪,要是與他為敵恐怕……”
曲哲道:“公子多慮了,只要他還是人,就必然有弱點。”
聽曲哲這麼一說,李贄精神一振,忙問道:“先生可有妙計?”
曲哲灑然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低聲在李贄耳邊細語,曲哲說完,李贄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李緘和凌凌凌從李贄府中出來,向皇宮行去,走到半路遇上夏侯烈一隊人馬。見到李緘,夏侯烈翻身下馬,笑道:“想不到在此處遇到小哥,小哥這是去往何處?”
“到李贄府上拿一件東西,正要回去。”李緘答道。
這時,李緘身邊的凌凌也認出夏侯烈來,但夏侯烈一身將軍打扮,又多年未見,她有些不確定,輕輕道:“你可是……夏侯叔叔……”
凌凌這麼一喚,夏侯烈的注意力轉向她身上,她驚異地打量凌凌,隨後大喜道:“凌凌,你終於康復了,這真是老天有眼,你父親泉下有知,一定也會很高興吧!”頓了頓,又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於是,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樓,要了一間雅間,三人聊了一會兒,凌凌將近幾年的遭遇給夏侯烈說了,雖然,夏侯烈從江湖傳聞也知道一些,但是卻不確切,多有不實之處。如今凌凌親口訴說,夏侯烈不禁感慨,連連勸慰凌凌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在得知楓葉莊被正道圍攻的前因後果後,夏侯烈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當即成了一堆碎片。夏侯烈怒火滔天,痛罵那些自詡正派的正道人士,還聲言下次要是有機會,非要把司徒劍南這個小子大卸八塊不可。
這下輪到凌凌勸夏侯烈不要生氣了,夏侯烈痛罵之後也洩去一些火氣,安靜下來,道:“此事不能就這麼就完了,凌凌你放心,你叔叔我絕對不會放過害死你父親的那些人,哼,這些正道人士一個個道貌岸然,暗地裡盡幹一些卑鄙下流的勾當,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凌凌擔心地道:“夏侯叔叔,你一人怎麼對付得了他們,我看還是不必了,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
夏侯烈笑道:“我豈是那種魯莽之人,對付他們這些人,我自有辦法,你就不要多心了。”夏侯烈說到這裡,轉向李緘道:“我還要感謝小哥,此次小哥破城之舉,我玄羽軍這次實在是沾了你的光啊。”
“不必客氣,我也是為了達到